语澄坐回原本的位子,夏弛边盯着手机边开口了。
「昨天的事我想了一下。」他顿了顿,说道:「原本我其实就没有分手的打算,所以我不会离开。不过昨天听你说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你小时候的事情我几乎都不知道。」她是如何长成现在这样,以及她跟她的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你当初让我跟你在一起,原本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交换上,那我现在再提一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把你的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说给我听,我不希望你的事情我大部分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纪语澄僵硬了一下。
夏弛想了想,又改口道:「有些事情不方便说也没关係,你挑一些你来这里前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纪语澄还是没有说话。
夏弛忽然觉得有些忐忑,可是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没有改口。
「你是那天看到一堆疤才这样问的吗?」
「不只。」
「如果我不想说呢?」纪语澄冷冷地问,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太兇了,于是努力放缓了声音,可是依然僵硬。
「有些事说出来了就好像是又面对了一次,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你到现在还没走出来吧?你来我们家差不多七年了,这么久还放不下,证明憋着也不是什么好选择,况且……」
夏弛放下手机:「是你要我陪着你的,可是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吗?」
纪语澄不说话了。
过了良久,她问道:「现在说吗?」
纪韶安,纪语澄的妈妈。
只有纪语澄知道她是多可悲的一个人,也只有她知道她私下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时常买醉,醉了之后就会开始碎碎念。
她讨厌看到纪语澄,她的眼睛会让她想起那个强姦她的混帐,两人的眼睛都是偏淡的琥珀色。她也讨厌看到纪语澄笑,她说她笑起来和她前男友的神韵一模一样。
纪韶安很少抱她,纪语澄很小的时候只要一接近她她就会下意识地躲开,更严重一点甚至反胃。
所以纪语澄很少笑,也很少接近她,由于从小话少也没什么接触的玩伴,在学校都是一个边缘人。
她心情不好会拿菸头烫她,甚至拿酒瓶砸她,而纪语澄害怕如果她伤到自己的脸不好跟老师交代,所以会下意识的拿手必去挡,久而久之,她的手臂伤痕累累。
可是当她情绪冷静下来后,又会向纪语澄道歉,求她原谅自己。就是没有一次保证她下次不会再犯,因为她也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