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不愿被此满口胡言乱语之徒诬陷,若皇上真相信他的话,那便多请几位太医去钮祜禄庶妃宫□□同验证!以证老臣的清白!”
张怀却轻轻一哂:“刘院使好打算,就算此刻去查,钮祜禄庶妃宫中的药味也已经散尽了,无论请多少位太医去都是查无可查。”
“那难道让皇上仅听你捕风捉影的一面之词不成?”刘院使的脖子都红了,拳头也紧紧攥着。此刻若不是御前,恐怕就要扑上去掀张怀的顶戴了。
“微臣自然不会平白污刘院使的清白,也一早便知道刘院使向来做事手脚干净,所以就自己动手取证了。”张怀伸出刚才一直藏在袖管中的手,摊开手掌,手心中是一撮儿黑色的渣滓。
“平日微臣没机会接近药罐,虽然心中有所疑问,但还是无法验证。唯有昨日事情发作得突然,那温药的药罐不及收起来。微臣便假借装疯卖傻,趁乱将那打翻的药渣藏了一些在袖管中,验证了微臣的猜想。”
“你……”刘院使双眼圆瞪,死死地盯着张怀手中的一把药渣,像是见了鬼一般,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淑岚心中松了口气。若是以此药渣为物证,其他太医院的御医也可验证张怀所言非虚。
但她还是不明:尽人皆知刘院使背后的靠山是钮祜禄家族,又怎会给钮祜禄庶妃开这样伤胎的药物?
“刘院使,你为何要给怀孕的庶妃服下活血化瘀之药?”玄烨沉声问道。
刘院使还未开口,张怀便回道:“回皇上,只因这庶妃并非有孕。”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胡言乱语,庶妃肚子以显孕相,无人不晓,若非有孕,又是什么?”兰舸脸色发白,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全无往日的内敛从容之态。
“皇上,这钮祜禄庶妃之症乃是症瘕积聚,因此腹部肿大,形如怀孕。”张怀面对诘问,回答得不慌不忙。
淑岚却惊得差点闭不上嘴,症瘕积聚,这个词她在张怀那里听过,正是古人对于肿瘤的称呼。
张怀又接着说道:“庶妃的种种不适,腹痛不止,日日难眠,咳嗽难平,皆是此症所至。而服下这镇痛药方,庶妃便可不再腹痛,而服药后的嗜睡之症也被你粉饰为单纯的孕中容易倦怠。”
此言一出,刘院使已经冷汗如柱,懵然坐倒在地。
玄烨冷声问道:“刘院使,你还有什么好说?”
“微臣……”刘院使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几个字如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似的:“钮祜禄庶妃确实并非怀孕,而如张院判所说,是症瘕积聚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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