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今天有计划?”戴聪把手头上的文件夹放到桌面上,用力一推,甩到了晏景麒的跟前。“我听局长说你请了一周的假,结婚啊?”
晏景麒先是嘁了一声,随手翻开了文件夹,目光死死的盯在上面,连头都没抬:
“我要是结婚,绝对不会仅仅只请一星期的假。”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你耽误了我一件大事,没有三顿饭,这账顶不了。”
戴聪一时之间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三顿饭而已,加班的时候随便递给他一桶泡面,这都叫一顿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晏景麒看着文件上给出的标注,面色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啪的一声把文件夹合上。
“本来他们那传播邪教的地址已经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被谁告了密,人去楼空。我们冲进去的时候连板凳都是热的。”
一般来说这种邪教组织都会有望风的人,就是为了躲避反邪办的调查追击。就像那打游击战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儿,实在是难找的很。
戴聪脸色十分难看,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男孩就趴在桌面上,一动也不动,后背血淋淋的。”
晏景麒方才从报告中已经看到了现场的那张照片,那个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后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刻上了“?”的标识。
这个标识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伤口之深、面积之大令人咋舌。
“不管这个孩子是否是自愿的,他都是未成年人,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晏景麒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最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邪教的传播往往会有一个精神的载体,他们大多数认为人的身体就应该供奉于自然,所以他们甚至会鼓动参加教会的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但邪教教会一旦发展到这样的阶段,就说明他的根基已深,短期内是无法动摇的。
“现在还在医院里,伤口感染了,一直无法退烧。”戴聪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果然收到了晏景麒的眼刀。
“联系家长了吗?”
“没联系上,这孩子也可怜的很,他爸妈外出务工的时候赶巧遇上了车祸,就都没回来,跟他奶奶相依为命呢。”
晏景麒郁闷的摸了一把脸,他的辖区里发生了影响如此恶劣的事,他当然不能一走了之。
只好昧着良心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廖严:“这边突然来了个大案,我实在是抽不出身了,你一国安处的领导,麻烦照顾照顾我朋友。”
廖严自打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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