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子民视为消灾纳福的无上吉物, 其孤本佚失多年, 传说流落到了南朝。
阿骨木明显是蓄意为难。
圣上终于被没礼貌的柔羌人触及到底线,龙颜大怒,操练兵马,准备迎战。
欲派魏王父子赶赴沙场,昔日如狼似虎的猛将晋惕却神志恹恹,垂头耷眼,像只病猫。问起缘由,还是因为儿女私情。
圣上大疑,那位贺小姐前些日他就已赐给晋惕了。
内侍禀告道:“圣上,世子娶错人。”
遂把贺若冰并非贺家女,而是个偷梁换柱的冒牌千金的事禀告。
圣上听罢厉色斥道:“荒唐,贺家真乃荒唐。晋惕也及冠,老沉迷于儿女私情成何体统!”
“世子为此事茶饭不思,一日日关在自己房中,连枪法也荒废。”
圣上深感棘手,晋惕这副颓废样怎可以上战场?上战场也剩被人完虐的份。
圣上对沈舟颐印象淡,于二男争一女的细节更无暇深究。既然贺若冰现在还是别人的老婆,把她重新召回宫里来,快刀斩乱麻赐给晋惕也就是了。赶紧安抚好晋惕的心,好叫他上战场流血拼命。
圣旨传到贺府。
皇命不可违,即便沈舟颐万分抵触,也得乖乖送戋戋入宫。
他废然暗叹,自言自语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原亦不错。别人家觊觎你,我还得巴巴谢主隆恩。待过些时日不如你我隐居到山中去,清庵饮苦茶,也胜过在世间诸般樊笼中挣扎。”
戋戋听“夫妻”这字眼着实变扭,夫妻,他们算哪门子夫妻了。她是姚阿甜,姚珠娘的女儿,贺若冰是人家月姬的名字,她跟他根本各走各路。退一步说就算从前他们是,现在婚书被晋惕毁掉,他们也再无瓜葛。
“你又想到什么好办法抗旨了?”
上次沈舟颐巧把她伪装成患恶病的模样,才从宫里全身而退。这一次板上钉钉的圣旨降下,瞧他还余什么花招可耍。
她抱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心态,双手交叠在胸膛前,嬉顽神色。
沈舟颐扬起细碎的波澜,不悦,对她这无所谓的态度甚为寒心。
“你再笑一个?”
他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口,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引得戋戋发出很轻的痛呼声,喉咙都要被戳破……正当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放纵之事时,他却只扬手将一颗鲜红欲滴的樱桃塞入她口中。
原来只是喂食。
戋戋擦擦额头冷汗,咀嚼樱桃。
“跟我没关系,我一直安分得很。”
甜丝丝的滋味蔓延,她不敢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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