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
烈驹之上高坐着个身着盔甲的高大身影,他身后的铁骑整齐划一,远远看去犹如从天而降的神兵。
凌维舟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凌越,他怎么会在这,他不该在西北吗?
九门都关了,沿途各地都有他的眼线,他是何时悄无声息地入得京,且还有如此多的人马,五城兵马司与御林军都是死人吗?
“拦下他,拦下他!谁若能斩下他的首级,朕赏金千万封他为王。”
可不论他的封赏再多,也无人能拦下那赤红的身影,他遇神杀神遇鬼屠鬼,唯有刀刃挥动的寒光,以及不停倒下的身影。
凌维舟愣愣地看着眼前血红的场面,那种眼睁睁看着成功从指尖滑走的恐惧再次将他笼罩,他向腰间摸去,他不会输绝不会。
而那赤红的烈驹却旁若无人般直接闯进金銮殿,“朕将九门都关了,你是怎么进的城,不可能,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边说着边狼狈决绝地朝着凌越拔剑刺过来,而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弩箭同时朝他射去,他手中的长剑甚至未曾碰到凌越的分毫,就已千疮百孔,他浑身都在渗血,却还在费劲地往那金黄的龙椅攀爬着,可他的手指怎么都无法触碰到那象征着权势的椅子,他睁着眼,永远地倒在了那冰冷的金砖之上。
与此同时的御花园。
赵温窈被连天的嘶吼以及兵刃相交的叮咛声唤醒,在半刻钟前她还在做着皇后的美梦,这会却不得不带着值钱的金银趁乱逃出宫去。
不想刚跑到一片水池,就碰上了同样狼狈的秦淑妃,她的脸上满是脓包,这都是她不甘脸被毁容,尝试了不同的药物所导致,平日都戴着遮布,如今要逃命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们本就对彼此怀有怨恨,赵温窈想逃,不愿在此拖延时间,可秦淑妃却疯疯癫癫,看到她便扑了过去,一时之间两人扭打在了一块,不知是谁脚下一滑,便拖着另一个往池子倒了下去。
初春的池水冰冷刺骨,更何况还有个人紧紧地掐着她的脖颈。
赵温窈的双眼被池水侵得通红,却怎么都挣不脱身后的双臂,只能眼睁睁地感觉到自己被拖向无尽的深渊,这并不比被人喂下毒药时好过,甚至那喘不过气的感觉更为撕心裂肺。
她被迫感受着自己的手脚逐渐变得冰冷,呼吸一点点流逝,最终活活淹死在了那片无人知晓的池中。
那一日,鲜血将殿前的丹陛染红,雨水下了整日,依旧冲刷不掉那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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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远在凉州城的沈婳皆不知道,三月末的傍晚,她用过晚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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