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领路,碰上有趣的就会伸手指给他们看。
她的声音本就甜美,带点小姑娘特有的娇憨,就像是一颗吸满了汁水的蜜桃,一口咬下去甜到了心里。
且她说到兴致足的时候,还会眼睛发光,亮晶晶的就像世间最璀璨的宝珠,让人光是看着她的眼睛,都会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凌越叔侄则跟在后面,她说什么凌维舟都会应和几句,不会让她冷场,而凌越真端着个长辈的款,不言不语,好似多看两眼已是对她的恩赐。
虽然凌越从未开口,只是漫不经心地踱着步,但他散发出的压迫力却无法让人忽视,以至于凌维舟一直在分神关注着他。
说来也很奇怪,凌维舟明知道这两个人,不管怎么看都是绝不可能的。
皇叔父在外征战十余年,与沈婳可以说是接触甚少。先不说两人辈分年龄上的差距,就说以他皇叔父眼高于顶,冷漠凶戾的性子,眼里哪容得下什么女子。
可他就是感觉到了股莫名的敌意,那是出自于男子天生的直觉。
所以方才在屋内,他才会脱口而出说自己也要跟着。
这么一路下来,也没看出这两人有任何的不妥,想来确是他想多了。
凌维舟心思不集中,甚至连走到了哪儿都没注意,直到沈婳说了句注意脚下的台阶,他才环顾了下四周,惊觉此处眼熟的很。
那个亭子不就是他刚刚与赵温窈浓情蜜意之处,虽然当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人,但走到此处还是会有些心虚。
尤其是还与沈婳一块,他看向前面少女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想到温顺可人的赵温窈,心虚又被另一抹刺激给替代。
若
能一直不被人发现,好像也不失为一个绝妙的体验。
他正这般遐想着,耳边蓦地响起道冷厉的声音:“选哪个?”
凌维舟险些要脱口而出,话到嘴边才冷不丁地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谁。
还好沈婳已经走远了,正蹲着在看一株牡丹花的叶子,他方琢磨了下道:“皇叔父这是何意?”
凌越本就比他要高出半个多头,外加行军打仗之人,背脊都尤为挺拔,他随意地站着,便犹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峦。
这让凌维舟不得不仰着头,他心底打着鼓,不明白凌越究竟是何意。
凌越却拧了拧眉,不愿多看地移开了眼,这样的人竟成了大雍的太子,真是讽刺至极。
他最不耐与这等人周旋,干脆地单刀直入道:“怎么,你还想享齐人之福?”
一句话让凌维舟寒毛直立,犹如有双眼睛时刻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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