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人问津。
明楹此时隔着一方小几与他亲吻,手撑在方才的棋盘上。
她其实并不会什么技巧,很是生疏,轻颤的眼睫好像是忽闪的流萤,也在彰显她此时的心如擂鼓。
好像枝头杂乱无章盛开的梨花,千树万树,都骤然开在她的耳畔。
方才步步紧逼的黑子与缩在角落的白子全都散落一地。
在这样作响的境地之中,明楹却又清楚的听到此时自己心下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臂压着傅怀砚的颈后,仿若是那日东宫一般的场景,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现在的她,是全然清醒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吻的人是谁。
傅怀砚任她动作,喉间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瞳之中暗色涌动。
他的手垂在身侧,并未有一丝一毫的逾矩。
仿若并未有片刻的动情。
明楹有点儿想不明白他现在的状态应不应当,脑中回想了一下当日的场景,随后舌尖抵开齿端,试探着往里碰了碰。
陌生的潮涌好像是骤来的晚风,卷过身体的每一寸。
所到之处,荒芜的草地缓慢长出新芽,干枯的沙漠重新变成绿洲。
蒸腾的热意顺流而上,好像是裹挟着灼人的温度,方方寸寸。
傅怀砚还是并无什么反应,大抵就连情绪都是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