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7点半就起床。
王棋躺在她身侧玩手机,见她睁眼,转过来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她整张脸都亮起来,埋到他怀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语不成调,还带着鼻音。
他被她的发梢挠得痒得不行,废了很大劲才把她弄出来狠狠地吻。
傅谈笑懒洋洋地回应,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
她昨晚洗完澡一丝不挂地蜷在他怀里睡了,方便了他现在精准地捉住她的臀,上上下下地抚弄。
王棋掀开被子看着,有些痴。
造物主匠心独运,给她一副窈窕玲珑的女体,那些下陷的圆润的弧度昭示着健康与自律,细腻的皮肤在他手心下泛着热度。这感觉妙不可言。
他忽然想起什么,手在被子里一捞,抬起傅谈笑的右腿端详着。昨晚把她的腿扛在肩上的时候注意到上面有刺青一晃一晃的。
拇指在覆盖了青色墨水的皮肤上划过,王棋问她,“youhaveacat?”
她看进他的眼睛,开口道,“youreallywanttoknow?”
reddit上有一个问题,丧失至亲以后,缓过来要用多久?
有人回答:永远不会缓过来。从愤怒、拒绝相信到漫长的钝痛,你将要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适应。即便你进入人生的新阶段,身边有了让你感到被关怀、支持和理解的人,但在某一些瞬间,经过从前和ta一起走过的路,嘴里不自觉突出ta以前常说的话,看到ta曾经在书上做的标记,你依然会泪流满面。我现在依然经常思念我的爸爸。
是真的,傅谈笑想。
一颗心不是被等分成几份,这一半给亲人,另一半给恋人。而像一颗电池,可以充电,也可以供电,吸收多少爱就释放多少爱。可它也会老、会旧、也会坏。
几年前她觉得自己坏了,后来觉得自己旧了。现在她觉得自己还可以。
被他搂在怀里,宽阔的臂膀和胸膛向她传递着热力与安慰,她边说边落泪,却满心欢喜。
漫长的钝痛不可怕,因为她再也不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个几乎一有空就见面,一见面就上床,有一次傅谈笑甚至留宿在王棋公寓里。
王棋租了一个二区和叁区交界处的学生公寓,很宽敞,还能俯瞰维多利亚公园。
她玩笑地抱怨道,“ican’tgetanythingdonethesedays.”
王棋躺在床上,微笑着在手机上按,“comehere.wecandoourwork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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