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蓝色的眼睛和慵懒的神情居然也纹得活灵活现。
已经是傍晚,她站在广场上,劲烈的穿堂风扫过她的脚踝,灼热的刺痛感上覆上一层凉意,她轻轻地说,“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
傅谈笑终于收到休斯敦那家研究所的offer,她只看了一眼邮件开头就点击关闭。
她麻木地牵了牵嘴角,挤不出一丝笑。
葬礼之后她申请了kcl的精神药品成瘾研究,几个月以后飞回伦敦读研。
半是因为心伤难愈,一半因为跨专业的难度,她一门心思地读论文,做研究,一连拿好几个a,9月份以distinction的成绩毕业。
她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对异性的示好一概回绝。她不记得有多少个深夜看着论文里一个个真实的案例,听着何菇的《再见露丝玛丽》哭得肝肠寸断,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爱谁了。
学院的国宝级教授strang是她两门课的导师,为她的勤恳和聪慧动容,在她找工作时写了重量级的推荐信,力荐她去incb的泰国办公室,傅谈笑也果真不负重望。
10月底傅谈笑到piangluang的办公室报到,分到一个双人宿舍。室友小阮来自越南,开朗健谈,没一会儿就带着她把附近的集市村庄绕了一遍。
正式上班第一天上司就单刀直入地告诉她形势的严峻。这两年泰国种植的鸦片面积早已显着地减少,而盘踞缅北的军阀却在毒品贸易的支持下日益猖獗,现在邻国缅甸占据了大部分金叁角的鸦片生产。可是泰缅两国的军方对合作打击毒品走私都没有表示出什么兴趣。
傅谈笑看着白板上用红线圈出的一带,脑海中萌生出一股冲动。
她挑了一个假期,坐上驶往泰缅边境的客车。
乘客不多,司机通过帮沿途的村民捎东西来补贴开支。其中一个大箱子就放在傅谈笑脚边,晃晃悠悠,左摇右摆,终于“轰”地一声倒了。司机停下车来扶了两次,没过多久,车子驶出一个弯道,箱子又倒了。后面的大爷忍不住对着司机叽里咕噜地说了两句,大概是劝他专心开车,不要管什么破箱子。
然而倒地后的大箱子一会儿滑向她脚边,一会儿滑到前一排人的脚边,和车身摩擦起来“轰隆隆”地响,像个无辜的迷路小孩。
前一排的乘客如老僧入定,丝毫不受其扰。
傅谈笑闭着眼睛忍了一会儿,烦不胜烦,在箱子又一次滑到她脚边的时候一脚踏上去把它稳住。
坐在她斜后方的游哉被这动静吵醒,随即哑然失笑,默默打量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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