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喂到了小少年的嘴边。
谢知礼原以为他这外甥向来好面子,该是不会喝,未曾想下一刻竟乖乖张嘴了!
关键是他明明气息稳当,却要装作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那强作的喘息瞒得过谢知鸢瞒不过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他。
嗬——这小子......
谢知礼看着脸黑无比的陆明钦,不由得庆幸自家的两个娃娃都傻乎乎的,全然不可能有这等心机。
“慢点。”谢知鸢垂着眼,看着平轩连续喝了几口泉水,温柔地轻拍他单薄的后背。
她喂完了陆平轩,身前忽地落了大片阴影,她不明所以看过去,是陆明钦。
男人原本白皙通透的面容忽浮现几分孱弱,薄唇都泛起白。
谢知鸢心头一跳,表哥原先都还有力道抱着她到石头上,又替她装水又替她擦汗的,怎么转眼间就是这幅无力的模样。
“表哥怎么了——”
陆明钦垂眸,连眼尾都泛上病意,他强撑道,“我无事,许是日头晒多了,坐会儿便好。”
谢知鸢想起男人最近在大量批折子,这一下子心就慌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把了下脉,顿时拉着他坐一同坐,又是端水又是拿布巾帮他擦汗的,忙活得很。
谢知礼一直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原本面色红润的男人忽地变得脸色煞白,三言两语就让自家那个傻妹妹中了招,不由得嘴角抽搐。
他原先还觉得这个冰坨子傻得很,又没有男人味,定然争不过他家那个绿茶小子,未曾想竟是他看狗眼看人低。
陆明霏原本捏着脚呢,见到他这幅怪异的模样,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谢知礼理了下衣袖道无事,“只是觉得——我似乎也该习武了,多方便。”
*
今日一天逛下来,就算是铁做的人也遭不住。
谢知鸢腰酸腿酸全身都酸,被男人按着揉捏。
暖乎乎的感觉自小腿升起,她垂眼看着,只觉得表哥像是在揉面团。
待全身的筋骨疏通过一遭,谢知鸢又生出一层细汗。
四喜已替她放了水,替她将身上的汗渍都清理了,回来时本想为“虚弱”的男人医治,未曾想表哥他受了暑气都不好好休息,在她把脉时软软吻上她的唇角,亲着亲着就倒到了榻上。
......
外边夜深露重,有官吏硬着头皮匆匆忙忙到了停南轩正屋门外送信折。
说是盛京盐铁司出了大乱子,连夜派人来同陆明钦要个对策。
官吏等了半晌,才见男人从里头行出。
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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