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谢知鸢语调都变了,颤抖夹杂着不分明的娇嗔,“做什么呀......”
“如今已过一月有余,怎么还有这么多?”
他一面问,溢出的白水一面逐渐沾满余地。
谢知鸢咬唇看着男人的动作......
她这些年看过的病人不计其数,自也有孕后的女眷,缓了两瞬才小声喘道,“许是,许是平轩都未曾——”
话音未完,男人已停了动作,掀睫时,黑沉沉的眸子落到她身上。
谢知鸢无奈,自她一月前诞下陆平轩,表哥看她就跟看什么似的,不仅不准她喂他,一日到头那小娃娃能来看她的时辰都规定得死死的。
她问时男人还美其名曰怕他打扰她休息,奶/娘喂得确实也更好些。
可她的着实太多了......
谢知鸢咬唇,在男人辨不清情绪的目光中轻声试探道,“表哥又不能时时在的,若不然还是让平轩......唔”
她话还没说完,微凉气息再度沾染,
男人垂首,高挺的鼻骨都陷落戳出小窝来,他喉结微动,将所有水吞吃入腹。
谢知鸢咬住手指头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可还是控制不住颤软的动静,与男人吮吸时的轻啧一同交叠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陆明钦才在女子抑制不住的轻/颤中抬首,眼睫微抬间伸手将薄唇边的白水抹去,
谢知鸢略睁眸,才对上他墨黑的眼眸,熟悉的气息便已铺天盖地压来,男人倾身,微湿的薄唇咬上她的耳朵尖,
“看来是我未能满足阿鸢,才让阿鸢一而再再而三提及那奶娃娃。”
温湿沙哑的嗓音混着热气扑散,谢知鸢羞得耳尖都发烫了,
表哥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如今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吃味。
*
谢知鸢同陆明钦在江南留了两年,又于盛京共处了三年,如今算来,正是成亲的第六年。
眼见着男人已是要奔而立的年岁,去岁老夫人实在憋不住,一直念叨着要延续陆府的香火,劝不动陆明钦就来劝谢知鸢,还将皇后请来当说客。
最后她竟愿意去叶府一趟。
可男人态度不明,还是未松口。
最后还是谢知鸢亲自去劝。
彼时男人抱着她坐在院中的木椅子上,他沉默许久,忽地和她提起长平侯府的事,“阿鸢还记得长平侯府的喻世子吗?”
谢知鸢揪了揪他领口处的红缨,笑了笑,“当然记得啦,我前儿个为皇后诊脉时才见着了他,如今虎哥儿都有十多岁,早已是个成熟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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