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下才好。
那些官员们是糟心了,他们夫妻二人却舒心得很。
于陆明钦而言,不用看那些戳眼的折子,每日只需逗弄几只阿猫阿狗,随便再说几句意味不明的话,待他们快跳墙时却又压下,不知比先前清闲不知多少倍。
谢知鸢今年的女子试是被耽搁了,可钟莫那边刻意替她留了明年的投名状,届时只需再写一次应付殿试用的策论,加之骑射合格便行。
谢知鸢闲着也是闲着,且打算只当个女医,便用了娘亲给自己的闲钱在城东开了家医馆,雇上一些赤脚大夫,又发了告示招学徒,这下子好些个吃不饱人家的孩子都被送上门来。
灵州富庶不假,可穷人更多,更遑论去年冻灾一出,百姓庄稼毁了一大半,日子更是难熬。
因着城内其他医馆还要吃饭,谢知鸢不好贱卖药材,便只得多免费送一些贫苦百姓看诊的机会,此番下来生意还算红火。
近日忙完了事,一时之间空闲了下来,心中空荡荡不知要做何事,
更何况离京时娘亲说不得便是怨自己的,如今竟肯送信过来,谢知鸢如何能不激动?
她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指尖压在膝头,认真听表哥一字一句念。
男人声音低沉磁缓,一些语句被他念出来耳朵都要起痒痒了。
“......乖宝,此番在灵州睡得可好?你夫君有没有欺负你?”
陆明钦念完这句便停下,他眉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早已羞得低下头去的谢知鸢。
自他这处还能望见女孩红透了的耳根。
谢知鸢攥着裙角的手扭啊扭,她娘亲以往叫她乖宝时她不觉有异,可如今从表哥嘴里吐出来,她简直要羞死人了。
可她到底还是羞得过早,当日晚上,她才知真正的羞愤为何物。
每夜入睡前,谢知鸢都要先好好地洗漱一番,再在梳妆桌前绞干净发上的水汽,
女孩子爱美又爱娇,总要涂抹些许瓶瓶罐罐。
又因着某些羞涩的缘故,她的动作也是磨磨蹭蹭的。
与她的慢吞吞相反,一旁的男人早已利索收拾好靠在床上,脑袋靠在弯起的手臂上单手看着册子。
他们在灵州的府邸是按官级下批的,比不得镇国公府宽敞。
屋内除却正中的圆桌便只有个梳妆桌,而那桌离床只有十来寸的距离。
谢知鸢侧对着床榻,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侧边翘起明显的弧度,
薄薄的布料顺着弧度往下滑时又收拢,掐进去最细的一截,越发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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