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但在外做事的一般都是平民,于大家贵族之间倒是少见。
谢知鸢早已过了在意他人看法的时候,如今身上的视线于她而言不痛不痒,总之好好学习便是,管他人作甚。
自从那日与表哥因管中馈之事发生争执之后,许是被告诫了,素嬷嬷便没再来他们院里,谢知鸢倒是常被老夫人叫去,明里暗里都是陆府的香火。
谢知鸢向来不喜欢小孩子,她自己都还没长大,拿什么来养孩子,况且若生了孩子,表哥的眼睛便要从她身上挪走了,就是没了半分,她也难受得不行。
此时她才恍然,自己对表哥的占有欲已经如此强烈了,
与其说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变高了,倒不如说是男人刻意纵容她、引诱她,让她从洞里一步步往前跨,直到融入到他骨血里,稍向她揭开浓黑的一角。
可不论怎样,延续香火总是本分,谢知鸢知道现在谈这些过早,她总是想让表哥再慢些进入她才好,不仅仅因着那股痛意,更多的,是不想让亲密无间的两人间再多些什么。
这些时日在府中她也从未落下功课,一篇策论都从早到晚不知修改了多少回,是以严夫子将她点起时,阿鸢也对答如流。
下了课后,严夫子将她单独叫到外边,提点她交上去的课业,期间游廊里不停有人驻足,都是来看谢知鸢的。
严夫子不会没看到,他不紧不慢说完,末了叹口气,“若是夫人为着那些目光困扰,可以换个发髻的样式,陆世子那边我替你说项。”
谢知鸢哑然失笑,她同严夫子算熟识,说起话来也自然了许多,“先谢过夫子,不过此发髻是镇国公世子夫人的象征,若仅因这点小事改换门楣,岂不可笑?”
严夫子原以为小姑娘面子薄,怕她想不开不再来学府了,他又过于惜才,才出此下策,未曾想人家心里通透着,他便不再多说。
而后随着谢知鸢几张策论贴到布告上,倒是让不少人歇了嘲讽的心思,毕竟文人学士大多只看文认人,若是自己看不上的妇人文章做得都比自个儿好,那才真是丢人。
谢知鸢老神在在地修习课业,没过多久便到了赴宴的日子。
皇后的寿宴并非安排在宫内,为显重视,圣上特意重新修葺了南郊的一处山庄,派专人去设宴席。
听说那里溪涧交错、冬暖夏凉,平日也只有皇嗣能入内,如今却因着寿宴开放,于众人而言,倒是不可多得的观赏时机。
于谢知鸢而言,倒是不可多得的可以与表哥相处的机会。
这一月来也不知道男人在忙什么,前些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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