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浑身上下嫩肉红色指痕交错,四喜光是涂药都过了半晌,两人收拾好后到了屏风外,由着几个丫鬟一道替她梳洗打扮。
其中一个叫彩玉的嘴可甜,直夸得谢知鸢都怀疑自个儿是否能配得上她的说辞。
谢知鸢准备妥当从里头出来时,陆明钦早已在外间的桌前等着了。
他单手拿着本小册子翻看,曲着长腿靠在软垫上,指节修长明晰,眉眼淡漠。
清贵得越发显得他是在看要紧的文牍。
可谢知鸢一眼便认出他手中的正是她的课业。
她急匆匆上前两步,男人却早有所料,微抬起手避开她要抢夺的动作。
谢知鸢一着急,绣鞋抵住男人的皂靴,俯身便要去够。
那里头好些论述都未修缮过呢!
“表哥!”她一急起来什么称呼都不管,眼里也只有那个蓝色的簿子,声音急促,“快还给我!”
陆明钦好整以暇地抬了抬眼睫,他的手臂修长,只稳稳当当地停在原地,女孩便怎么都够不着。
“给我呀——”谢知鸢急得垫起脚尖,手臂拉直,腰肢绷紧,两条腰线有力地收拢至腰封中,跳动中,她大腿直直落入男人分开的双腿之间,
陆明钦目光微暗,为不使她作乱,大掌在瞬间箍住那细细的一截,微用力便将她往怀里带。
香软的身子落入男人怀中时,室内一片沉寂,陆明钦散漫抬眼看向不远处。
“去将早膳端来,”他眉目淡然,揽着女孩的纤腰,在她忿忿捶他肩膀时,又压着她的腰往怀中按了按。
明明是极亲密旖旎的举措,由他做来却自有浑然天成般的矜贵。
下人们早已目瞪口呆,有机灵的心里不由得对这位新夫人重新审视了一番,他们眼观鼻鼻观心,一道按吩咐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