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到了。
不过,她先前说的那句,表哥应是未听见的罢,毕竟今日风大,男人耳朵就算再好也......
正当谢知鸢胡思乱想之际,陆明钦手解着肩上的系带,声音听不出什么好坏,“几日不见,阿鸢都不敢抬头见我了?”
谢知鸢嘟囔着仰起小脸“哪有——”
还没说完呢,肩头一重,眼前一黑,旋即是熟悉的清冽气息,将她罩得满头满脸,
“表哥——”她从兜帽中探出头来,瓮声瓮气道,“闷死啦——”
她的发髻都要散了!
“别动,”宽厚的大掌扣住她的小脑袋瓜,陆明钦单手替她绑着玄色系带,
他的衣物在她身上还是过大,最后只得松松垮垮坠在肩上,他眼底才带了笑意,目光却在她眼尾稍凝。
陆明钦抬手,气息寸寸逼近,也不由得女孩躲开。
“哭了?”指腹下微红的眼尾随着睫毛不安的扑扇轻颤,他细细摩挲了几回,压着她问,“怎么回事?”
男人的指间带着厚茧,谢知鸢被他捏得发痒,支支吾吾回道,“不过是被风沙迷了眼......”
陆明钦唇角微弯,手指往下移,最后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避无可避落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眉目低垂,清隽又深刻的轮廓倒映在女孩的眼底,他语调依旧如往常般浅淡,却不自觉带上诱哄的意味,
“看着我,阿鸢再说一回方才的话?”
表哥又欺负人!
可他的目光、他的话、他的人,都从谢知鸢心里挖出委屈,他只要站在这,她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贴到他怀中寻公道,就如如燕归巢,又似小孩回家后告状。
谢知鸢唇角往下拉,看着他的水眸又开始溢上泪,心尖处是止不住的委屈,她语带哭腔,
“表,表哥,我往后是不是都不能出门了?”
她说着,一颗泪珠匆匆从眼底滚落。
“谁与你这般说的?”陆明钦轻轻摩挲掉那滴湿意,清浅的气息稍稍贴近她。
谢知鸢被扫在脸上的灼热刺激得要往后退,可小巧的下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手指间,她不安地垂了垂睫,委屈道,“所有人都如此说,便是未出口,我都知晓他们要说什么。”
陆明钦稍一思忖便知发生了何事,他原以为至少得等到婚后......未曾想他们是如此心切。
他垂眸道,“这与他们有何干系,阿鸢想出门便出门,自有我替你做主。”
谢知鸢眼睛一亮,她小心翼翼道,“那能去他人家里行医吗,每月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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