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居然是表哥。
谢知鸢捂住嘴,些许期盼混着堪不破的复杂情绪不断在翻涌。
自小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要她觉着表哥不会杀她,可理智却叛逆得很,一下下刺激着她衰败不堪的灵台。
他会杀了她的。
男人皂靴落在地毯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脚步轻且稳健,可一步一步都好似把木锤狠狠的落在她的心上。
她狠狠地咬住唇,
在柜门打开的那一刻,谢知鸢下意识庆幸来探查的人是表哥,她还存有些许期盼,不然只怕现下便已惊呼出声。
可就算是表哥,她也依旧怕的要死,那些暗黑污浊的思绪瞬间吞没她,
她用掌心死死地捂住嘴,大眼里不断喷涌出泪水,一下子将手背完全打湿。
陆明钦眉眼未带任何惊讶,目光慢条斯理地自女孩的发旋落至她惊惧的眼里,
如有实质性的,像只见不着的滚烫大掌,缓缓研磨过女孩嫩滑的肌肤。
带着压迫与暗沉。
坦然又肆意。
直瞧得女孩受不住地轻颤与破碎,他才在她无助至极的目光下缓缓开口,“没有人。”
语调清冷沉缓,在瞬间破开极静的气氛。
他这般说着,可那晦暗的眼神却依旧停留在谢知鸢身上。
闻言,五军提督哈了一声,他并未纠结此事,举起酒盏斯哈了一口,末了轻笑道,
“陆世子说没有人,那便是没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