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表哥对孟公子的仰慕与前些日子对她的冷落,谢知鸢便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他。
她攥着裙子的手越来越紧,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
陆明钦再度开口,语调带上些许压迫,
“况且,哪有那么多缘由,非要扯落出几个,那通通都是我不允。”
谢知鸢垂着脑袋,声音细若蚊响,
“......不要......”
陆明钦手顿住,她这话太轻,习武之人自是可以将她的念叨听得一清二楚,可他还是下意识问,
“你说什么?”
小姑娘刷地一下抬头,手攥着裙子,纤长睫毛上的泪珠要落不落,望向他时,那黑溜溜的眼睛带着委屈与控诉,
“您凭什么管我,”
“为什么要倒我的银耳汤,为什么要丢了我的盒子,为什么要对我那般冷漠之后还来管我?”
说到后来,她的语气不复平日的柔软,甚至带着嘶哑与哽咽,
陆明钦视线在她颤抖的长睫顿住一瞬,神色罕见闪过几分错愕,调转目光时,又落在她滑落至玉雪脸颊处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