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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醉后施针是大忌,可表哥这脉象着实奇怪。
她尝试性地按压了几个穴位,其中一个穴位正好在一侧胸膛。
谢知鸢吐出一口气,提醒自己只是在查探罢了,就如之前她与爷爷一道下乡,那儿的男人们做农活时,都是光着膀子的。
先前也并非没替赤着上身的男子行针,
医者之职罢了。
谢知鸢再次按压时,指尖的力度又大了些,
在她目光认真地落在手下时,陆明钦垂着的睫轻轻颤了几下,喉结滚动间,汗液顺着下颌径自滑落至块垒分明的腹部。
寒则补而灸之,热则泻之。
谢知鸢没再拿起针,她如今见识过的疑难杂症并不在少数,可如表哥这般的,确实是闻所未闻,
姑且算作他体质与常人不同,
也正是因此,她不能过于冒险。
谢知鸢自是从未想到男人以内劲缭乱脉息的可能性,她遗憾地又按了按他的那处穴位,
垂眸时轻声喃喃,也不知是说与谁听,
“表哥,我学艺不精,无法替您施针了......现下便将衣服给您穿上。”
手指才触碰到他的襟子,就被滚烫的大掌牢牢扣住。
热意在手背处肆意流淌,
谢知鸢一怔,她掀起纤长的睫,眼眸恰巧撞上他垂眸望来的目光,
男人眼廓深邃,目光沉寂幽深,
“......阿鸢?”他的声音带着醉酒过后的喑哑,在旁人的耳廓上轻轻扫过。
陆明钦似是才清醒了些,另一只手懒散地抚了抚疲倦的眉心,
他见女孩并未应答,不由得问了句,
“你怎的在此?”
或许是近日来的相处让谢知鸢生起了太多不该有的贪念,
一想到表哥会对任意一个踏入此处的女子这般,她心下蓦然酸涩不堪。
她抿抿唇,轻声应答,“表哥醉了,伴云唤我来替表哥醒酒。”
陆明钦轻轻地嗯了一声,半晌没有说话,
谢知鸢大着胆子抬眸望去,却发现他又垂下眼,神色懒懒。
......所以,这是还未清醒吗?
谢知瑶并不能确定,她垂眸,她的手还被牢牢扣在他的腰迹,
因为放才他幅度较大的动作,指节不小心蹭上他腹部的肌肉。
结实而富有力量感,
耳尖慢慢淌上热......
*
暮色已深,街上人流已散,商贩们纷纷准备收摊了。
一处花灯竹棚里,手脚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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