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张冷漠的脸,就是不看她一眼。
南枝咬住下唇,心道,你不屑瞧我,自有喜欢我的,少你一个没什么。
在宅门前,月亮还是指甲盖大小,隐在还未消散的太阳中,露出天边一丝冷清的莹白,让还未消散的暑热,好像减少几分。
大马车,确实是大马车,四个轮子,两匹大马拉。
足够坐下所有人。
车帘是竹幔帘,透气又遮阳,隐蔽性也好。
阕家离河边和夜游街,都有些距离。
南枝正在计算需要穿过几条街,哪知本就露小半个的奶子,立刻已经瓜分。
两只手,把她裙子褪到腿弯处。
奶头被两人钳住,啃咬撕啮,毫无章法。
下身的裙子也不见,一个脑袋在里面,扯阴唇,
摸阴蒂,用舌头舔粉穴。
忙的不亦说乎。
这般急色的人,却是她外公。
阕仲夏在中午前,已经见识过父亲在囡囡面前的狼狈样,所以他一点都不奇怪:年过半百,无欲无求多年的父亲,居然有一日会这般沸腾活跃。
这是好事,表明父亲老当益壮。
可阕晏珩没见过,纵使自己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心寡欲的伯祖父,居然也有这般热情不耐的时候。
再看自己祖父的那副迷离沉醉的模样,他好像懂了,为何都说囡囡是狐狸精。
确实,大家感觉都没错。
他也觉得,好像有种被吸入却无法逃脱的宿命。
而他,还在顽强抵挡中。
故作冷漠,不去看她。
也装作没听见那让人面红心跳的啧啧亲吻,牙齿叩击牙齿时的点点闷响。
甚至身下那砸砸出声,好像要把她的阴部,全部吞噬人嘴的淫靡。
就像看见敌人,或者美味,在极与极的两端,横跳沉浮与徘徊。
引诱和抵抗,驳斥和顺从。
都是男女情欲的撕扯和沉溺。
阕晏珩作为西宅唯一的男孙,自有从小到大养成的矜娇和霸道。
初听家族的百年前诅咒,正值他作为皇帝暗卫出任务回家乡暂休之时。
他嗤之以鼻,并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家族传说。
一百年的阕家都没出事,到了他们这代就会遭难?
如果不是两位祖父都一直未曾表现出对那位唯一外甥女的喜爱和执着,他都要相信,这传说,是他们俩故意编造的。
可当这一脉的六个男人,全都聚集在祠堂里,伯爷爷拿出一个从未开封的密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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