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过客。”
兄妹二人去了前院一个小花厅。
等婢女上了茶,沈阅就打发了她们先出去。
她手里捧着茶盏,眉头蹙起,表情也再次凝重起来,也依旧是欲言又止……
“宫里的眼线时时盯着,我若要跟着一并离京,意图太过明显,就要引起他们警觉,怕是到时一个也走不了。”闻成礼未等她质疑,率先解释。
虽然沈阅看他今日的言语行事,已经猜到他该是心里比闻成简更有数的,可是当面听他说出来,她心里也很有几分的不是滋味儿。
闻成礼也仅仅是比她与闻成简大三岁,未及弱冠的青葱少年,现在家中小一辈里就独独留下他一个了。
不出事还好,若是当真会有什么……
这对他又如何公平?
“表弟并不知情是吗?”沈阅定了定神,明知故问。
“二嫂暂时也并不知道内情,但是我母亲那里带了祖父的亲笔书信,届时他信里会给二哥还有阿简解释清楚缘由。”闻成礼道,“现在跟他说了,他未必肯走,但如果等他人已经到了那边……阿简是不会忤逆祖父的安排的。”
既然事情已定,沈阅也不过分纠结。
她斟酌着道:“是宫里在针对我们,你都知道了?”
“你也不必这般沮丧悲观,以祖父的身份名望,以及你这安王府的关系在,宫里至少在明面上是不敢妄动我们的。叫阿简跟着去,只是以防万一罢了。”闻成礼瞧见她的眼神,该是料透她心思,依旧是温声劝抚。
迟疑了一下,他到底还是说了实话:“长兄早夭,伯父伯母就阿简这么一点血脉,理应是多照拂他一些的。”
果然是因为这般!
闻家大房的嫡长子早夭,就只有闻成简这么一个儿子,二房却有俩。
所以——
家里这已经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了!
沈阅看着面前淡泊从容的少年,纵然心中百感交集,有千言万语,她也只能强行冷静下来说正事:“这一回,家里……祖父和你们,都算是受了我的连累。”
“胡说。”闻成礼笑着,佯怒瞪了她一眼。
但是笑过之后,少年清澈的眉宇间也不由的添了几分怅惘的苦涩:“是宫里太子无德,背信弃义在先,折辱暗算于人在后,沾染上这样的人……其实也算是当初家里人的过失,没有替你打算好。”
如果说闻太师第一次被气病,就只是秦绪一时年少轻狂,造成的无心之失,那么这一次,他就是处心积虑,恶意为之了。
闻成礼一个刚正的读书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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