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绪的,拿柳茗烟当个幌子而已。
冬禧不确定她这样主动招惹把秦绪引来自家府里能做什么,瞧她脸色,也不敢问了,只觉得胆战心惊。
也不知怎的,这会儿她家主子表现的越是平静,她反而心里越是直打鼓,总有种山雨欲来之前的危机感和压迫感。
沈阅则是没事人一般,照常的洗漱更衣,然后一个人坐下按部就班的用了早饭。
只是——
她应该确实心情极是不好。
收拾妥当之后,既没有查账,也未曾读书写字做针线,而是百无聊赖的从首饰匣子里翻出一大把各式各样的发簪,又清空了隔间小书房桌上的笔筒,她人就坐在案后,面无表情的拿这两样东西当投壶游戏玩。
翠玉的簪子,她每扔一次,发出一声脆响,春祺心上都要咯噔一下。
那些金银打造的发簪,倒是摔不碎,可是质地太软,扔个几次下来,也就彻底废了。
也就那两支纯木雕刻的,怎么扔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