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茶点和新鲜的瓜果。
她只看了眼,却一样没碰。
徐惊墨又撇撇嘴,像是个有了些怨念的小孩,嘟囔道:“这都过去多久了,我以为你早该郑重的寻我谈一次了。”
上回见面,还是他给甘长松治病那回。
他以前隔三差五就往安王府跑,可是那天之后又仿佛做贼心虚一般,一晃大半个月没再登门。
沈阅端坐,进屋就一直毫不避讳的仔细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吗?”她此刻开口,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却未有笑意到达眼底:“我若早早妥协入套……得偿所愿这事,有时候太轻易了,反而更显得无趣。”
他们二人,以往说话,都是表面客气,然后说一半藏一半的。
徐惊墨冷不丁被她噎了片刻。
沈阅耐得住性子以前不找他,那是她的定力与心机,但既然如今找来了,她也不再拖泥带水。
不管徐惊墨存了怎样弯弯绕绕的心思,她直言不讳:“现在可以同我说说,松哥儿那病症你是如何医好的么?”
她态度语气,公事公办。
徐惊墨立刻也跟着她的情绪,自方才的不自在里脱离出来。
他却也是个难得的痛快人,又自怀里掏出了那日的那个小瓷瓶。
那瓶子里的东西还有剩,他稍稍倾了一点在指尖,递到沈阅面前叫她看。
沈阅自从知道他可能是会操纵蛊术的邪门之人,与他接触时便不由的谨慎起来。
她虽是面上镇定的一动未动,声势不弱,但是身子却下意识绷直,甚至还屏住了呼吸,以免被他暗算。
然后细看之下——
少年指尖那一滴殷红血色里,乍看以为只是他一滴血,实则凑近了细看,那里面却有许多细若游丝的、身上闪着微光的小小线虫在游动。
这种东西,沈阅原是不喜的,却不知是否因为这些小东西的色彩太过瑰异……
沈阅戒备之余,反而没有生出多少的恶心感。
“这是什么?”
徐惊墨不会轻看了她与秦照,自然知道那日之后,他们一定会继续查他,甚至也不难猜出他养蛊一事。
少年唇角扬着明快的笑,坦言:“是蛊,共命而生的子母蛊。这些子蛊融入血肉,会化成修复那孩子心脏创伤的良药,将他残破虚弱的脏器修补完整。”
沈阅并不懂这邪门歪道的东西。
但是本着知己知彼的原则,最近她却也查阅了一些古籍,寻找蛛丝马迹。
对于巫蛊一事,心中大概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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