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她面前混了个脸熟,第二次,又借由手中效果奇佳的迷药进一步吸引她注意,并且拉近一定的距离。
然后,再凭着初见留下的好印象,频繁出入安王府,润物无声的继续提高存在感。
后来,他又掐准了时机,在明知道他们夫妻会疑心他的来历底细时,主动抛出了所谓身世的秘密。
再到这一回——
皇帝对她下黑手用绝子药的秘密刚要曝光,他又精准无误的再次出手,借着医了甘长松的病症为契机,先行坦白了。
明知道他们在怀疑他,他不在乎。
他要的……
似乎只是个先发制人,掌控一切局面走势的这个先机!
沈阅盯着他那张会骗人的漂亮脸蛋许久。
但她既没动怒,也没穷追猛打的追问他那些他根本不可能会说的、更深的秘密。
沈阅只是就事论事:“所以,你此番主动坦诚给陛下配过药的事,是为致歉?”
徐惊墨约莫反而更加惊讶于她居然到了这时候还能忍住了脾气,不对着他发作?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疑惑却清澈的光。
之后,他就很乖觉的点了点头:“我确实没想害你。”
沈阅又再掐了掐掌心,持续的保持冷静。
她点头:“好,你的道歉我暂且接受了,至于你医好松哥儿的病,我便当是你拿出来弥补歉意的补偿,这份诚意,我亦是收下,之前你为陛下配药一事,我与我家殿下都不会再追究于你。”
徐惊墨表情瞬间严肃下来。
他退后一步,郑重其事躬身作揖,深深拜下。
沈阅的心情一时起伏不定,并不想浪费精力继续跟这种她完全无法掌控的人博弈纠缠。
她表情肃然问道:“你近期还会在太医院是吗?”
这个人的行事逻辑,她摸不透,自然怀疑他搅浑水之后会脚底抹油。
徐惊墨大约又是没想到她会这般直白——
通常这种情况,她若担心他会跑了,安王手底下那么多的好手,暗中派出几个盯梢监视他不就行了?
徐惊墨愣了愣,随后也是面露无奈的笑了下:“微臣这个身份,似乎……轻易也脱身不得吧?”
他是太医院挂了名的医士,又算是司徒胜的心腹,就算沈阅安王府这边的人不与他计较,宫里那边能放他全身而退?
他要敢就这么跑了,怕是皇帝都得派暗卫去上天入地的追杀他。
就哪怕——
他只能算是司徒胜的一个狗腿子!
沈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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