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留下的家业。
沈阅一个局外人,不能品评他的家务事。
只是这一刻,瞧着少年略显寂寥的神色,她却恍惚能够理解——
他看着那么乖巧顺从的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的行事又会显得邪气又乖张了。
只按秦照的探子之前打探回来的消息计算,徐惊墨是四年前就进京了的,那么他离家时才多大?
沈阅忍不住又问了句:“你真实的年岁是……”
至于他真正的名字——
他连自己的宗族家人都抛弃了,再冲着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他该是恨极了那些人,如今既然改名换姓,应该也是个要与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了断的意思。
要不是疑心他总往自家跑会是居心叵测,沈阅其实也并非是个喜欢深挖旁人隐私之人。
徐惊墨莞尔勾唇。
他终于再次回转身来看向她:“十七,该是比你要略略年长一些的。”
这一刻,他的笑容已经完全恢复成了清澈磊落的样子。
沈阅心中有几分揭人疮疤之后的不安心,就也不由的跟他露出了笑容:“嗯,那是要年长我一些的。”
那么就算四年前那会儿他才刚离家出走,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那就开始孤身闯荡了。
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很不容易了。
当然,这所有一切的前提是——
他口述的这段所谓身世得要都是真的!
徐惊墨很知分寸的,也并未再就着两人年龄的问题开玩笑。
他只是看了眼天色道:“时间晚了,微臣不便久留,就此告辞。”
沈阅颔首,并未多说,只示意冬禧送他。
这徐惊墨是跟随司徒胜的,而司徒胜众所周知是皇帝的人,所以,对方今日所言她暂时的确是听听便罢,彼此之间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好。
“徐小大人请。”冬禧也暂时压下心中的惊诧,客客气气引路送徐惊墨往大门口的方向去。
沈阅则是独自先回了后院。
彼时的皇宫之内……
皇帝回了承乾宫,却是难得的失了耐性与以往的深沉稳重,当即询问林如喜:“太子他们呢?是一早就回东宫去了吗?”
沈阅在御花园当众告了秦绪两夫妻的刁状,现在这一桩丑闻必定已经在皇室宗亲之间传开了,并且天一亮也会外散出去,再次闹得人尽皆知。
虽然皇帝当时一语未发,林如喜却十分清楚此事的利害关系,一早便不动声色叫人注意太子的行踪了。
他立刻便回:“之前太子妃身体不适,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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