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位,这的确是本宫对不住你,可……”
“您那后位我压根也不在乎。”沈阅没等他说完,直接出言打断。
秦绪不由的愣了愣。
他又想到了前世的当年——
的确,沈阅是他们皇家主动挑中的太子妃,这位子从来就不是她上赶着求来的。
甚至于——
后来她进了他的东宫,也一直泰然处之,只尽心尽责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揽权,不争宠,也对他毫无要求。
所以,她说她压根不稀罕那个皇后之位,秦绪是信的。
只是这话当面说出来,他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如是被扇了一巴掌那般难堪。
秦绪目色一寒,刚要动怒……
沈阅已经话锋一转,语气比他目光更寒凉的继续道:“可是既然您非要咄咄逼人把话挑明,那咱们就不妨明了说,好好把那笔糊里糊涂的旧账算清楚!”
很多已经造成的伤害,并非是用一句忏悔,一句“对不起”就能彻底抹平的,何况就秦绪这种人……
他所谓的“忏悔”,至多不过一句敷衍之词,他压根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又哪有什么真心的悔悟?
沈阅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我也不计较别的,您是太子,后来又是天子,您有那么多的女人,要宠爱谁,要捧谁上位,那是您的私事,即使您最后废了我的后位,成全了柳茗烟,那也只怪我自己技不如人,未能笼络住夫君的心。”
她这番话,公事公办,不带丝毫感情。
但这“夫君”二字入耳,却生生是叫秦绪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上辈子,他的确是她夫君,却因为一心只陷在柳茗烟的温柔乡里,只拿她当成个能替他掌控后宅的合格的管事人罢了……
这一声“夫君”,却是他上辈子都未曾自她口中听到过的。
秦绪不禁又是微微的愣了下神。
“我只问您……最后,我是怎么死的?”下一刻,沈阅愈加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又将他一棒槌轮回了现实。
秦绪瞳孔急剧收缩,眸光不受控制的又再闪烁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
沈阅却依旧延续了前面犀利的作风,完全不给他说废话敷衍她的机会。
“那段前因后果,我一直想了很久很久。”她一字一句,清晰又冷静的继续分析给他听:“当年那会儿,南方的确是因为水患而闹了瘟疫,疫病也的确有个别流传进京,惹得城里城外一片人心惶惶。”
“可当时我被幽禁善清庵,只锁在那一方小院当中,包括我那两个贴身丫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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