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的太快,沈阅都没来得及问他将要作甚,但是听外面的动静,他该是去隔壁书房。
沈阅没管他,坐回榻上继续做她自己的事。
坐下走了也没几针,秦照就匆匆回来,将他拓下来的一张纸拿给沈阅看:“绣这个。”
沈阅将那张纸正着,侧着,倒着看了好几遍,怎么看怎么觉得上面那个图案透着诡异的熟悉感。
等到她翻到第五遍时,终于意识到此图的来处了。
之前他问过内书房她可不可以进,秦照说可以两人共用,并且趁着某日得闲,还陪她一起按她喜好重新归置了摆设。
结果第二日,沈阅再带了几个管事的去那屋里说话时,就发现她留在闻家自己书房里的那幅“墨宝”正大咧咧的挂在书房某处。
从访客的视角看不显眼,但是从她坐在案后的这个视角,则是一抬眼就能看见。
事后她找秦照去问,他坦然承认是他白天出门顺路去闻家亲自取来的,而且还非要挂在那。
沈阅拗不过他,最后只能妥协。
而现在——
秦照拓给她的图样,正是她落款拍在那副墨宝上的婴孩时期的巴掌印子……
他叫她,往他衣领上绣她的巴?掌?印?子?!
安王殿下一脸的期待与兴奋。
安王妃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最后,在安王妃的妥协之下,安王殿下也与之达成了友好和解,同意她次日去东宫看戏。
因为这日受邀的都是女眷,秦照不便陪同,所以就是沈阅一个人去的。
说实话,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秦绪三番两次的跳出来恶心她,她这确实也是带几分报复一般的恶劣心思,纯粹看笑话来的。
因为心思不纯,所以她这日出行就格外的有几分兴奋。
备了一份差不多分量的礼,带着家里合适规格的车马仪仗就去了。
她人到东宫门前时,那里已经停了一大片的车马轿子,各家仆从扎堆聚在一起闲聊吃零嘴儿,等着主子赴宴出来。
可是很奇怪——
大家好像都已经进去了,此时大门口并无客人进出。
但是这么多的车马轿子和门口等候迎宾的下人阵仗都做不得假,沈阅只是心下多了几分警惕,还是如常走了过去。
将礼物交予门口迎宾的管事,记录在册,她就带着冬禧跟随一个引路的内侍往里走。
走的方向也对,是去大花园的。
沈阅正在怀疑是否自己多心了,冬禧却从背后猛拉了一把她袖子:“王妃。”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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