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就豁达到摒弃一切的恩怨过往,斩钉截铁的就直直的往前走。
而且就单看沈阅这一连串的反应,她心上明明也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压抑痛苦又绝望的……
可是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她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管内心依旧是怎么样的波涛暗涌,但她的的确确已经恢复了理智思考和冷静处理自己情绪的能力。
明明是这么小小的,看着甚至该是娇柔脆弱的一个人儿……
可她越是这样倔强坚强,又越是叫他觉得心疼。
沈阅那两个贴身丫鬟尽职尽责,一般只要天色擦亮就会先行起床洗漱,然后准备好日常用品来沈阅这屋子外面等着服侍主子起床。
虽然约好了白天再陪她出趟门,为了沈阅的名声,也为了不给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听着隔壁房里两个丫头起床的动静,秦照就还是轻手轻脚将沈阅挪回床上,自己如来时那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翻墙出去,落在太师府的后巷,长赢已经等得心急如焚。
“主子!”长赢立刻迎上来,却没敢问自家主子在人家姑娘闺房逗留一夜究竟都干什么了。
他递了马鞭过来,秦照接在手里,却顺势倚靠着身后墙壁闭目养神。
长赢看看天色,迟疑道:“咱们还不回王府吗?”
沈阅这边看她的情绪,该是不至于再出什么事了,但秦照依旧是不能放心的。
只是这种男女之间黏黏腻腻的小心思,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宣之于口。
所以,他直接忽略掉长赢的问题,只是突然问了句:“秦玉莹的身后事是怎么处理的?”
秦玉莹,便是宁平长公主闺名。
长赢:“陛下没再插手,太子出面,着人将她棺椁运回天水,葬入郭家祖坟了事。”
顿了一下,又道:“您都给出这般明显的回击与警告了,陛下总不会只为了继续与您置气就将大局弃之不顾。”
秦照冷笑了声:“还不是因为南境军中铁板一块,他撬动不了么,大势所趋之下的缓兵之计罢了。”
后面的话,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他在京的这两个月,南境也并非风平浪静,大晟方面已经陆续发起大小三次有规模的偷袭了,只不过都没成气候,被他留在军中的部将轻松压制了。
就因为有军中这块做靠山,皇帝才不得不忌惮于他。
哦,还碍于先帝留下的遗诏,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撕破脸。
可是在有关闻家的事情上,皇帝父子二人的行事,也实打实是触到秦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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