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甚至迁怒柳茗烟, 但他母后向来隐忍克制以他为重, 想来也不至于真的公然做出什么叫大家都下不来台的事。
马不停蹄回去的路上, 他这才顾得上询问:“究竟何事?”
满以为最多也就是柳皇后气不过,私下责罚了柳茗烟。
荣锦道:“皇后娘娘盛怒之下,昨日宴席散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并且连夜就将表小姐送回了尚书府。”
昨晚选妃宴上出了差错,他们母子已经大失了颜面。
现在柳皇后这么做……
又等于公然打了他和柳茗烟一巴掌。
秦绪是知道他母后必定动怒,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没忍住把事情闹到明面上来了。
他眉头深皱。
荣锦侧目偷偷瞄着他的脸色, 硬着头皮继续道:“今日早朝之后尚书大人和柳二老爷又带着表小姐入宫请见, 携着那柄如意……这会儿正跪在御书房外头……”
秦绪早上其实是打算去上朝的, 结果刚过去就听闻闻太师夜里突发重病倒下了,为表尊师重道, 更为了挽回昨夜宫宴上的风波, 他当即便赶来了闻家,并没有参加早朝。
看着秦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荣锦还是艰难把话说完:“主动请辞。”
秦绪心脏像是被谁用力的攥住了, 胸口一阵窒闷狂躁, 手中马鞭连甩, 以最快的速度奔了回去。
太师府这边。
沈阅带着秦照去了四喜堂。
闻成简兄弟二人平时都住在书院, 本来清早闻大夫人是打算把人都叫回来的,但因为闻太师的病情已经初步稳住了, 他拦着没让, 家里也就没有过分声张。
昨儿个后半夜是大老爷闻清彭侍疾守的夜, 清早本来二老爷闻清逊已经把他换回去休息了,但是因为太子秦绪到访,他就又爬了起来。
他是家中嫡长子,理应招待贵客,秦照来了他自然也不能脱身。
趁着沈阅服侍老爷子喝药,他在外屋对闻清逊道:“昨晚你也只睡了个把时辰,索性接着睡去吧,下午再来换我。”
“也好。”闻家向来上下和睦,闻清逊也不客气,只是临出门前想到了什么,又看了眼里屋方向,忧虑道:“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要不要写信告知老三?”
闻清彭忖道:“先别了,他在外任上又轻易回不来,省得他也跟着悬心,过几天等父亲的病情稳定了再告知于他便好。”
闻清逊点头走了。
闻清彭重又进了内室。
沈阅亲力亲为给外公喂了药,又端了温水给他漱口,最后拿帕子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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