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当初稚嫩青涩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微微一笑间,艳若桃李,顾盼生辉。
闻成简蓦然就有几分不自在,于无人可见处,耳根微微烧红。
他其实看出来了,在城门那里沈阅的失态慌张就是因为太子秦绪的出现,只是沈阅不说,他也不好刨根问底,就没有旧事重提。
同时,又因为心里突如其来的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口若悬河与她说起家里和家人的事。
“那个……你回来的不凑巧,祖父这几天不在家。”
他说:“你还记得葛大人吗?就是曾任翰林编撰的那位。”
沈阅回忆着点头:“就是当年与祖父同科进士入仕的那位?我们小时候他经常来家中走动的,但我记得好像是六年前他就因为身体宿疾早早辞官致仕了。”
闻成简面有戚戚然的一叹:“他老人家过世了,祖父与他是半生挚友,执意亲往奔丧,二叔就告了假,陪他一起去了。”
闻时鸣算是大器晚成的,当初入仕不算早,是二十七岁才科举中第,并且一举成名,是他那一届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