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阵,似是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太牵强,才将脸转到一边,轻声开口。
“……又不是多好的学校。”
温成将薄纸甩到一边:“唉,真是浪费钱。”
温兰被裹紧的束腰缠得透不过气,本就有股烦躁,此时闻言,不由垂下眼眸,冷声道:
“那我当时想去米兰,你不是也支持的吗?”
“呵!你可别提了。”
温成一说这事就来气:“我不知道点头哈腰送了多少东西,才打听到郁墨淮有可能在米兰。”
“谁知道你前脚刚走,后脚郁墨淮就回国了。”
听到这个名字,温兰一阵呼吸不顺,仿佛魂灵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无意识地攥紧腰带扣,指尖都被勒得发白。
温成闷声道:“商学院的课不是最重吗?听说他还读了两个学位,为什么还能提前一年毕业?”
“何止两个学位。”
提到他,温兰忽然变得极为善谈:“他还在意大利的郁氏分部做兼职,读大学的第三年就转为正式员工,一年多的时间就升到高层。”
顿了顿,又补充道:“完全没靠家里。”
“这种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说完这段话,她眼里的神采愈发明亮,连束腰好像都没有那么紧了。
她挺直脊背,端正地在镜前转了个圈。
温成起身走过来,抱臂看着女儿,面露自豪之色。
可说出口的却是:“兰兰长大了,虽说没你姐姐那么亮眼,倒也还有挺气质。”
温兰闭了闭眼。
温成又道:“这么多年了,爸爸好不容易才给你争取到这次机会。你得努力,好好使把劲,知道吗?”
温兰没回答,只是站在镜前,再次轻盈地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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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节,画室前的花园也换了风景。
柔嫩的夏花已然凋落,傲雪寒霜的应季花卉于梢头绽放,在寒风里轻轻摇曳,有种坚贞不屈的气节。
连不开花的植物也十分好看,叶子泛着金红,远远望去盛大一片,极为绮丽辉煌。
画室内的纯白靠椅上,坐着芝兰玉树般的男人。
当模特其实挺累人的,全身上下都得保持静止,动作尽量不能偏移分毫。
但郁墨淮就连这种方面的掌控力都很好。
他坐姿闲散,有种漫不经心的随意,极有吸引力,令人挪不开眼。
细碎的黑发散漫垂落,五官俊美清隽,似神祇刻就的玉石雕像。
自从温雪瑰对这个角度点了头,他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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