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他和白姮的感情发展之前先一步撤离,尚未成长的爱情被十六年的习惯压过,所以他来了。
柳清欢从小到大都很知道痛苦的清醒和虚假的沉迷她会选前者。
就像她即使还残留着对秦淮的感情,留恋他的拥抱,但她也无比清楚的知道,她无形中做了恶人,毁了秦淮和白姮的爱情。
只要晚一点点,自己晚一点点走,或者秦淮晚一点点发现自己的暗恋,晚一点点发现自己的所在。
他就会对白姮感情一点点加深,从心动到喜欢到深爱,生活侧重也会一点点偏到初次的爱情里,自己的存在就会一点点变得不重要。
他的重情和温柔,让这段十六年的友情偷走了初恋的爱情可能。
他选择了自己放弃了白姮,但是他不喜欢自己,柳清欢很清楚。
秦淮第一次经历自己的消失,所以如今惊慌失措变得不像他,自己轻而易举赢了白姮。
但是以后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以后他遇见更心动的人,对自己的消失逐渐习惯逐渐波澜不惊,又要怎么办呢?
在这么多天里,柳清欢看了很多情感的书,没有一本书上说,后悔跟喜欢挂钩。
只是她在白姮的存在尚未能填补这份十六年的友情的时候全盘收回了而已。
柳清欢看向那双温柔的眸子,冲他笑了笑:
“秦淮,放开我吧,或许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在我彻底不喜欢你,不介意你感情以后,或许我们还能相视一笑道一声旧友。
柳清欢是骄傲的柳清欢,她不需要一份温柔的垂怜和施舍。她的喜欢和暗恋辛酸是她一个人的愿意,不需要对方同情的补偿和妥协。
他要的是她的喜欢,还是她这个十六年友人的存在,她分得清楚。
他只是想要她继续存在,保持原来的生活,哪怕满足她的要求,哪怕没有心动而付出自己。
十六岁就打过许多国际比赛可以申请国外大学的柳清欢一直知道自己很聪明,引以为豪,哪怕在爱情里也一样,她不愿意自欺欺人。
“秦淮,你不可以跟我睡一间房,我不愿意。”
放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更加用力,耳边的声音变得有几分气急败坏:
“我,,,,可不可以强求啊?你不是写强取豪夺吗?”
柳清欢面上保持镇定,继续稳住声音。
“小说里还犯法强奸,人身拘禁,各种刑法要素齐全,你也想试试?”
秦淮没有说话,秦淮把她拉到一边抱得更紧,面色十分阴沉,像是要咬下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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