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摆放的日历,他不死心,又把手表拿了过来。
腊月二十四早上八点钟,所以刚才那一切都是做梦?
“你刚才怎么喊都不醒,可把小墩吓得不轻,赶快哄哄。”程红秋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最近家里生了太多事,简直让她弟是操碎了心。昨天革委会一行算是给他们吃了个定心丸,不只是涛子,她今天也比往常起得晚。
程涛抬手抹去崽子脸上的泪珠,“对不起,爸爸刚才没听见,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我跟你保证。”
“那爸爸,我们来拉钩钩,”程小墩伸出小拇指。
“好,”程涛纵容他。
程小墩这才有点儿满意了,拉钩之后他窝进程涛怀里,仍然蔫哒哒的。
程涛亲了亲他的后脑勺,平复着心口的激荡。
他有种感觉,那虽然说是做梦,却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做梦,肯定和现实有关。
一切,和程涛所料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