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你看了。”程红春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手帕给何庆笙擦额头的汗。
何庆笙配合着低下头,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下次别在该上炕的时间给我看,没心思注意了都。”
程红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真该让你手下那些兵来瞧瞧,看看他们怕的要死的黑面虎是怎么耍流氓的?”
何庆笙“嗯哼”了一声,这是他亲媳妇儿,能和耍流氓的是一个概念吗?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对了,我都没有看见你的洋车,你不会是跑着过来的吧?”
何庆笙没说话。
“何庆笙!”程红春皱眉,“你之前的伤还没有养好,不能过度运动,你起码得休息到这个月底。”
“从公社到村里又不远,我都没活动开呢,怎么算过度运动?”何庆笙不当回事儿,不过他顺着媳妇儿。大概是因为程红春比他小的缘故,从结婚那会儿他就下意识的让着她,这样过去了十年,让着她听她话都成了习惯。
“这不是我想着骑车骑这一路挺辛苦的,想过来把你载回去吗?”这也不算是现编的理由,他是真这么想的。
虽然知道何庆笙下次还会再犯,但这次他给了台阶,程红春顺势就下。
人啊,永远不能因为自己猜测他以后会怎么样而跟人吵架,吵到只能最后落得自己没理。本来嘛,自己是真心关心他,说的都是为了他好,吵着吵着错全在自己这边了,还影响俩人感情。
有时候,见好就收也是一门学问。
“那你以后不能这样了,现在还年轻体会不到,等老了疼痛难忍,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我。”程红春说道。
何庆笙其实是有点不以为意的,大夫总是会告诉你最坏的结果,但是往往你都不会达到那里。再说当时他的主治大夫也没说的那么狠,只是他媳妇儿是护士,所以要求严格而已,但是程红春说了这句话之后,就问你怎么拒绝?咋说不好?
“嗯。”
夫妻俩说着话,很快就把活干完了,最后还帮忙堆到了柴火棚下面。
前院,程涛的手擀面条也出锅了。
考虑到家里多了何庆笙这个军人,所以他比平常多擀了一倍的面条。第一锅下锅,盛到碗里。
然后喊姐姐姐夫洗洗手吃饭,又去喊两个小的起床。
他自己则把第二锅面条下进锅里,完事儿盛到盆里端到饭桌上。
“爸爸,”程小墩揉着眼睛从西间走出来。现在天渐渐冷了,早上的时候,程涛已经给小崽儿穿上薄袄、薄棉裤,这都是他姑专门给做的,夹了两层棉,正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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