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
陆夫人却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惊恐地捂住耳朵,口中喃喃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做,来得及的,来得及的……”
***
时已近正午,去往京城的车队行得并不急,因此便选了处溪流,在此处停顿休整,南枝自上了马车,便不曾露面过。
齐敬堂知道她心中有气,只叫了丁香来,嘱咐几句:“县主不喜闷热,休憩时记得将马车的窗扇稍稍打开些,通通风,只是待上了路记得合上,莫染了风寒,还有清晨圆石交与你的药丸,记得劝县主服下,都是清凉解暑的药,这一程路远颠簸,她身子吃不消。”
丁香并不知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迎接郡主回京的官员,忙道:“多谢大人,奴婢谨记。”心里却狐疑,这大人怎似与自家姑娘很是熟稔,竟这般关切。
齐敬堂默了半晌又问道:“她可还好?”
丁香却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可瞧对方神情的确是关切,抿了抿唇道:“大人,我家县主自晨起便再未进食,我一路劝着,她也只说没有胃口,奴婢倒不知怎么办才好。”
齐敬堂眉心蹙起:“你一会儿劝她下来走走,我想想办法。”
丁香回去便劝动南枝下马车活络活络身子,去小溪旁洗把脸也能清爽些,南枝挨不住她的劝,又自车窗见并无齐敬堂的身影,这才下了马车。
走在绵软的草地上,那种颠簸眩晕感稍稍舒缓了几分,她走到小溪旁,缓缓蹲下身,拂开遮面的轻纱,手掌在溪流里鞠一捧清凉的水,往面上拍打了几下,顿时闷热之感消减大半,心情也舒畅不少。
取出绣帕擦干脸上的水珠,一转身,却见身后已换了人,那高大的身影将日光遮了大半,不是齐敬堂又是谁。
齐敬堂将手中捧着的素烧鹅递到她面前:“便是要与我置气,也不能亏了自个儿的身子。”
南枝垂眸,看着他手中被荷叶包裹的素烧鹅,方方的一块儿,糯米晶莹透亮,两面煎得微黄,其间的大枣已蒸得透烂,融在糯米间,并杂着些松仁,瞧起来便鲜艳可口。
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父亲带她出门,她便最爱小摊所售的这一块儿素烧鹅,软糯香甜,唇齿留香。
她不知这是凑巧,还是他已对她过往的人生了如指掌,只是因着那渺远甘甜的记忆,却并未拂开那块素烧鹅,而是接了过去,只道了句多谢,便转身欲走。
“小心!”
南枝闻听这一句,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人骤然扑倒,好在草地绵软,并不算疼,再看一眼,只见齐敬堂压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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