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
“大人明鉴, 小女姓林,单名一个湄字,是从京城来杭州投奔的孀妇,有路引和户籍为证,望大人明察,并非什么薛望之女。”
丛知府冷哼一声:“我已派人查验, 你那户籍和路引分明是伪造, 若你与薛望毫无关系, 为何要上山前去祭拜?你又缘何与薛望之妻如此相像?你却还要狡辩, 欺瞒本官。”
说罢, 又朝堂下喊道:“将证人传上来。”
很快一个妇人走上公堂, 跪了下来。
丛知府问她:“你且看看这是不是你家小姐?”
那妇人转头朝南枝上下一打量,随即跪拜道:“回大人,虽时隔日久,但老奴不会记错,这正是从前薛府的三小姐薛眉涵,且老奴手上曾有过薛家夫人的画像,此女面容与薛家夫人有七八分的相似,正是薛望之女无疑。”
丛知府又将惊堂木一拍,看向南枝:“证人证物皆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讲,莫非真要请上这堂上的刑罚,才能问出你几句真话来,还不从实招来!”
南枝瞧眼那妇人只觉得面生,即便相隔已有十年之久,也该有些印象,她却确信从前身边并无这个奴婢,况且她竟指认自己为三姐,可见哪里知道实情,想必是受人前来指认她的。
而以区区一个奴婢之言,一个薛夫人的画像,都算不得铁证,这丛知府却草草办案,南枝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本想着借机拖延一二,或许等到陆伯父下衙,还有一二生机,她原以为是自己哪里露出的马脚让对方握了证据,这才被检举,如今看来,即便今日自己不是真正的薛眉泠,只怕这也难逃这罪名了。
是非黑白颠倒不分,父亲当年蒙冤入狱,跪于堂前受审之时,是否也如自己一般觉得荒唐可悲,愤懑无奈?
丛知府只想尽快了解了这个案子,刚想扔出一个责打的令签,却有差役匆匆进来,与他耳语几句,丛知府脸色大变,急急离离了公堂。
南枝有些不明所以,约莫在堂下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丛知府再回来时却已是换了一副脸色,竟亲自起身将她扶起来,手却又不敢真碰到实处,只道:“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林姑娘快快请起,想必受惊不小,不妨到堂后用些糕点茶水,一会儿必派人将姑娘好生送回。”
又指着那妇人道:“这刁奴竟敢信口开河,此件事由本官料理,必给姑娘一个交代。”
南枝也不与他为难,到了后堂后,见摆上来的茶水点心亦不敢多碰,原本觉得或许是陆伯父出面,可想想,如果论品阶,丛知府在陆伯父之上,何必如此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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