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含苞待放的花,只等他来采撷。
齐敬堂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伸指往她额头上轻轻点了点:“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暗处看书,伤眼睛。”
南枝却趁他俯下身子,攀住了他的脖颈,光着两只纤巧玉足,踩到他锻黑的鞋面上,齐敬堂怕她摔倒,将人往怀里护了护。
离得近了,齐敬堂才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酒香,是果子酒的甜香,垂眸间却恰迎上她转过来的面颊,流苏的红色光影打在她面上,正是那只他送她的红宝石芍药流苏簪。
他一时失了神,往她唇上啄了一口,又一口。房里一时静得很,止于彼此的呼吸,南枝却在此时,将脚高高点起,攀着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我饿了,吃饭吧。”
她微微一笑,明显是故意的,齐敬堂却生不起气来,只得有些无奈地将人放开:“好,用饭。”
南枝慢吞吞地将那半碗的米饭吃完,同时也吃几口齐敬堂夹来的菜,搁下了筷箸,南枝才偏头问他:“公子今晚可有事?”
齐敬堂摇头:“并无。”
他仍留连在她的面儿上,移不开眼睛,是那样的好说话,任由她摆弄。
“那您教我练练字吧,我白日里写了几张,却总是写不好。”
“好。”
走到长案后,捡起她练字的纸张仔细瞧了一遍,才又铺开一张新纸,研了墨,将笔递到她手上,大掌则握着她柔软的手,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执笔要稳,收笔要快。”
“勾捺处要用些力道,写出筋骨来。”
他说话间已写下两个字,正是“敬堂”二字,南枝看着那两个字有些出神。
他微低着头凑在她耳畔,低声道:“写一个我瞧瞧。”像是一种蛊惑,仿佛不是在教她练字,是想看她写自己的名字,南枝依言,提笔在一旁写下“敬堂”两个字。
她直起身的时候,半边肩头的纱衣落下,他恰将下巴搁在那里,磨了几下,带着些痒,南枝一时分不清是自己在撩拨他,还是反被他撩拨了自己。
齐敬堂偏头,吻在她脖颈上,笔从南枝手中掉落下来,她微微扬起纤长的脖颈,闭了眼,气息几分乱:“敬堂——”
尾音绵长。
颈间的酥.麻让她本能地喊出他的名字,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他怀抱里。
“嗯。”他将人抱起来往里头走,直到躺到枕上,南枝才微微醒了些神,拿肘抵住他的身子,半睁着眼看向他:“我想做姨娘。”
南枝怕他生疑,将头埋在他颈间,避开了他的目光:“我只是不想……再随意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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