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好了,她被罚到院子里做粗使,再也不必在我面前摆什么大丫鬟的款儿了……”
却说另一边,柏叶抱着紫苏的腿不肯离开,哭求道:“紫苏姐姐你帮帮我,我不想去扫院子,她们一定会笑话我的,我只是一时犯了糊涂,我已经知错了,我以后定然不会再犯,求你帮帮我……”
紫苏却推开她的手:“你还想怎么样,此事是我看在你我的情分上帮了你一把,在侯爷面前瞒了下来,我将你赶到院子里做粗使,便是想先处置了你,即便以后侯爷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如今你却还不满足,那我现在带你去见见侯爷,说说你干的好事,瞧瞧你能得个什么个结果,你是我一手带上来的,可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你对侯爷的心思,我敲打过你几次了!可你就是不听,你如今去了院子里也好,省得日后真闯下大祸来,没有人给你收拾!”
柏叶见苦求无望,心里又是恨南枝,又是恨紫苏,只咬了咬牙,又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收拾包袱,不情不愿地走了。
傍晚齐敬堂来木樨阁,陪着南枝一起用晚膳,见她细嚼慢咽着,半晌也吃不了几口饭,他便一直往她碗里夹着肉菜,鸭肉、糟鹅、鸡丝,一应往她碗里夹,垒得跟个小山似的。
南枝看了看垒得老高的碗,有些发愁。
“多吃些,养些肉回来。”
南枝只好垂眸,夹了些鸭肉送入口中。
齐敬堂又问了她些琐碎的事,南枝都一一答着,只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那件事,也并不谈及她在洗衣房那些日子,就仿佛他们不曾争吵冷战过。
日子如流水,风过无痕,很快两人吃完,碗碟撤下,齐敬堂抬眼间见她小嘴儿吃得油噜噜的,不禁失笑,抬手触到她柔软的唇瓣,用指腹替她一点点地擦去。
南枝也抬眸看他,两人一时四目相对,齐敬堂按在她唇上的手忽地顿住,烛光在她的杏眸中流转,带着点微微的潮.意。
他忽地捧住她的脸,贴过来,往她唇齿间探去,含住她莹润娇嫩的唇,又撬开一口糯米牙,唇齿交缠着。
一时呼吸渐渐深起来,将人环腰一搂,压倒在梨花木的大圆桌上,他离了她的唇渐渐往下,落在她的下颔,又吮在她白皙的脖颈间,手也渐渐要去扯开她的衣带。
南枝却在一瞬间,想起那日午间炽烈的阳光,她被按在长案上,被炽盛的日光和他刀子似的言语一遍遍地被灼伤,被凌迟。
那些残存的疼痛与屈辱,让她身子陡然僵冷起来,她多希望此时屋里也有一只催.情香静静地燃着,让混沌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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