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他跟我们说的话,没有哪一句是失信的,就算对阿誉他们也是一样。”
我看着她:“他时常会来么?”
“只要他在洛阳,就总会来看一看。”她说,“说来,当年还是他当了太上皇,移驾洛阳,我等才知道,那救命恩人竟就是他。我和二娘翻来覆去想,也不得要领。杜行楷那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当杜行楷是死在了国公的手上,齐王因为杜行楷之事,被先帝撵到了齐国去,他怎会对我等出手相救?后来,六娘才说,当年杜行楷出事之时,国公曾很是恼火,对她说过,娘子竟与齐王有了私情。”
许是见到我脸上神色变化,她忙道:“当年国公不曾跟六娘说许多,她也只是大概知道这么回事。我等也只敢据着这个妄测,上皇这么做,是为了娘子。”
我的脸上微微发烫,随即道:“那可不对。我兄长当年与他来往甚密,他就算是念旧情,也该是念着兄长的旧情才是。”
杨氏一愣,忙笑道:“是是是,娘子所言亦是道理。”
——
第二日一早,兄长就如昨日所言,打算到城外的田庄去看看。
阿誉和阿谌得知了此事,从屋子里跑出来。
“兄长,我也想去。”阿誉对兄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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