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反复思量,这位是完全随性而行。
连清儿都呆愣了一下,一细想这果然是自家公子会说出来的话,方呐呐道:“原来是这样,多谢司大人告知。”
梁太守问过几人病情,就先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那个他们抓回来断了手的人,现也醒了,得赶紧过去审问。
清儿也回自己屋子养伤去了。
屋内就只剩下顾运,她瞪着眼睛看司桓肃,原是道谢的,这会儿忽然又说不出口了。
“过来坐。”司桓肃见她倚在南窗也案桌边上,便先开了口,出声叫她。
床边放着一张椅子,是方才大夫诊脉时坐的,顾运慢慢度步过来,轻轻坐下。
司桓肃看出她心里闷着的别扭,慢声与她说着话:“林墨说你昨日救了清儿和阿石。”
“应该的,不值一提。”顾运说。
“不,你很厉害,也救了我,不是你来,我就是最后能杀了那人,恐怕也没力气爬回来了。”
顾运你想到会说这个,一时愣住,抿唇,片刻开口说:“你也救了我。”她指的是背后那一箭。
司桓肃哼地笑了一下。
他现在这个病弱凄惨的模样,笑一下,愈发显出几分俊美。
真是生了一张好皮相。
“那你说相互抵消了,还是要我欠着你,以后报答给你?”司桓肃唇边的淡笑还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