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慰他。
会为了友人之死而痛哭流涕的刘衍怎么可能是杀他们的凶手。
崔姨在前几天想起有瑕疵的水玉玦是刘衍的,很久以前见过他佩戴过一次,之后便没再见过了,如今想来,应该是丢了。
刘衍会派人去杀带水玉玦来拍卖行公开拍卖的祁不砚他们,崔姨也能想到是与水玉玦有关。
她最近在查原因,还没查出来就听到祁不砚这番话了。
崔姨不想相信。
她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相。
崔姨不自觉地看向脖颈处变得血肉模糊的阿宣,阿宣躲避她看过来的视线,崔姨见他躲避自己的视线,如遭雷劈地踉跄了几步。
祁不砚收紧天蚕丝:“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何要杀我们。”
“就因为水玉玦曾在我们手上?你刚刚说你是那枚水玉玦的主人,那你会不会也是杀害落颜公主兄嫂的凶手?”
阿宣闭口不言。
贺岁安觉得不是他。
祁不砚并不急:“你若不肯说,我只好给你下蛊了。”
有些蛊可以让人吐露真话,就是要花费心神去控制对方体内的蛊,可能会间接导致控蛊人气息不稳,所以也不能随随便便用蛊。
不过祁不砚不在乎,他可以得到想要的就行了。
崔姨掌心都被她掐出血了。
阿宣怎么会给祁不砚下蛊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供出来刘衍的,阿宣想咬舌,“咔嚓”一声,祁不砚手起手落卸掉了他的下巴。
祁不砚卸人下巴时还带着笑的,像是在做很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