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麻烦你把你阿娘的东西还给我,我会留你一个全尸的。”
祁不砚弯起来的唇角弧度仍在:“可我不会留你全尸的。”
剑气裹起的碎屑滚滚。
双剑剧烈相撞后分开,他们各执一剑立于东西一侧,祁不砚右手执剑,天蚕丝剑尖斜指地面,靛青色衣袍、银饰迎风微晃。
西市的高楼之上,贺岁安昨晚见过的身穿蓝色罗裙、戴银面具、腰挂埙的女子静静地看着下方正在运剑对峙的二人,面色如常。
女子身边站着一名男子。
男子也正在往下看。
他看了一会儿,问道:“崔姨,您当真不出手相助?”
崔姨把玩着腰间的埙,没回答,却莫名道:“不愧是祁舒的儿子,他很像祁舒,无论是炼蛊的天赋,还是所习的武功。”
说罢,她露出遗憾神情。这样的人若活到现在,定是扬名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可惜了。
崔姨以前炼蛊便是以祁舒为自己的目标,不断地勤学苦练。
祁舒虽有恩于她,但她也还了——帮祁舒带祁不砚回苗疆天水寨,崔姨自不会再干涉此事。
不过,她心中还是想边以忱落得个不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