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苦憋着在。高南悦叹了口气,心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好骗。
拿出了早上赖床惊醒时换衣服的速度,林锦添还在好心情地哼着歌冲澡时,高南悦已经换上了来时的一身利落西装,穿着高跟鞋踢开床边扔在地上的避孕套盒子,大步流星心满意足地拎包走人了。
等到贵公子焚香沐浴完毕,出来却四处找不到高南悦人影时,林锦添终于痛苦地发现,自己完完全全、彻头彻尾被玩弄了。
没有高南悦的电话和微信,她的微博几乎完全被暴怒的林锦添轰炸了,但显然高南悦装死功力更胜一筹。
面对好几天杳无音信的高南悦,曾经以为自己失而复得的林锦添已经完全抓狂了。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又开始神经质又焦虑地咬着指甲。咬着咬着又觉得不大对劲,少了点奇怪的味道。他忽地想起,好像高中时改正这个坏习惯,全靠高南悦面不改色地给他涂上了透明指甲油。
十七岁的高南悦说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十分生动。
“指甲油缺了我就揍你,多大人了还啃指甲。”
二十四岁的林锦添哀嚎着往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两手高高地举起手机,找出了高中时代的好友联系方式。
“你知道高南悦在哪个律所上班吗?”
措辞了一万遍,终于勉强找到了这么一个自认为漫不经心实则万分刻意的问句。
问题一问出来,他这才发现答案原来就在身边。高南悦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办公地点恰好位于城市商业中心的地标写字楼,正是林锦添家的锦辉地产代表作品之一。
得到了答复的林锦添欣喜若狂,一把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还不忘退回来弯下腰小声跟秘书姐姐诚恳撒谎“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哦”。
“咦,林总下午有会要开吗?”抱着一沓文件路过的年轻女孩有些疑惑地翻着日程,“下午没安排的呀。”
秘书盯着电脑屏幕冷酷无情头也不抬:“他开个屁,一脸春心荡漾的就冲出去了。”
虽说是一脸春心荡漾地冲了出去,但一路开车过去前这段时间,林锦添似乎还是唤醒了一些理智。以他对高南悦的了解,如果发现林锦添这样堵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即使被她耍了暴怒到必须找她讨个说法,可他也确实更怕高南悦发火。
他站在写字楼的礼宾台前,指尖敲击着大理石台面,有些局促不安。
“先生您好,请问是要去哪家公司呢?可以在这边进行人脸识别登记哦。”
林锦添笑了笑,亮出了平时乱扔在公文包里的工作牌随便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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