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要与你了断。可我今日与母亲谈了许久,终于才明白,入世是要人真正参入俗世,而不是隔断一切情丝,作壁上观。”
“于我私心而言,我并不讨厌与你一起,如果可以,我甚至还会学着爱上你。”
“至于什么杀夫证道,荒谬得很,没有谁的道是建立在蓄意谋杀之上。若真有人如此,那人大概率是入魔,或是以修道为借口而行私欲。”
慕钰笙只觉新奇,云染衣再怎么变,却依旧是个十分奇怪的人。例如一念之变,行事却千差万别,让人难以琢磨。
前一秒不肯回宫,后一秒却会答应,上一秒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下一秒又要解救自己,甚至承诺爱上自己。
世间男女相处的法则,在她这通通行不通,哪怕自己试着拉扯,也不会有丝毫变化。慕钰笙向来心思缜密,自以为能掌握一些事的发展,遇到她后,所有的小心思,都尽数溃散。
“那今日为救臣,公主说的所有话,都是别人教的吗?”慕钰笙想起了那个锦囊。
“是,不过有一句例外。”
“哪一句?”
“你是我云染衣的夫。”
从回京的主街一路扛进华鹊宫,京城里的流言也传了一路,可是传到最后,却变成二驸马勾引别的女人,被昨夜回京的二公主捉奸,打了一顿拎回宫去了!
受不住女人们指点的慕钰笙,挣扎不得,就只能把头死死埋在某人的腰椎之上,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某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连眼皮都懒得抬,径直扛了一路。
进宫的路上,宫人们纷纷背身躲避,只道是二公主无限风流。
直到赶回华鹊宫,云染衣才松开他。“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怕他再像上次一样误会,她解释道。
慕钰笙死死揪住衣领,活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兽,瑟缩着退后。
云染衣有些无奈,沉声道:“都做过了,害羞什么?”
“没有公主侍奉臣的道理,让太监伺候就行了。”慕钰笙别过脸,还是躲避。
她还是不适应这个身份,凡事有下人伺候,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于是云染衣找来人,替他好好清理后再仔细上药。他伤势很重,流了太多血,还伤到了骨头。太医也费了很长时间才止住血,缠好纱布,还特意交代慕钰笙不许剧烈运动,以卧床静养为主,暂时就不能下床走动了。
之后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云染衣,接着拱手放缓语气:“近两三个月,少同房为好。”
两人皆沉默片刻,慕钰笙红着脸,欲说又止,看太医还在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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