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四十才娶来的小媳妇会将自己陷进一个死角里出不来。
想着,祝谏便将人往巷子里面又带了带,随即逼得荷香背靠在墙上,全然不顾很有可能就有人往这边进来,低头含住了小媳妇的唇。
平日里斯文温和的男人在亲近方面也是温柔如水,像是生怕会将人弄痛了似的,含着那两片唇轻轻地舔舐。
然而就是这般的温柔总能让荷香对他的触碰丝毫没有抵抗力,若非他察觉到她的失力伸手来攥住她的腰,怕是就此滑了下去。
一吻结束,荷香已然气喘吁吁面若桃红,仅靠着男人的力道堪堪靠着墙壁。
祝谏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来到她的眼角,抹去那里的一点湿意,温和道:“小丫头,我不年轻了,我承认在这之前有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但而今你既嫁我为妻,便是我余生最为亲近的人,繁儿说的那些事你都无需考虑,因为……”
俯身,又在那淡粉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才缓缓道:“我早已心悦于你了。”
婉柔走后,他自认无心于情爱,也曾对不起那曾为他付出甚至不惜不择手段的女子,然眼前这个女子,却是在这几年间真真切切将他的心给套住了。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疼,想宠她,看着她,做一些能亲近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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