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解开绑在树干上的绳子慢慢将人放下来,走近一看,人已经被冻得不成样子了。
绛紫色的脸,唇上一片雪白,一放下来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浑身抽搐着,双目紧闭,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祝繁蹲下去戳了戳她的手,手指才一挨上去人就抖成了筛子。
也是,两天没吃没喝,就是普通人在家也抵不住,还别说曹春花连一件御寒的衣裳都没有就在这被挂了这么两天。
伸手感受了一下曹春花的鼻息,祝繁凝了凝眉,继而勾起丝丝冷笑。
曹春花,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死了,不然后头的好戏你可就看不到了。
思及此,她森然一笑,呵出的白气在夜色下很快又消失了,在怀中摸索了一阵,祝繁垂首,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她的视线。
只见她将扼住曹春花的下颚,硬生生将她已经冻僵的嘴给掰开,另一只手往里面丢了一颗好似像药丸的东西,再捏着曹春花的下巴猛地这么往上一抬。
许是二十四个时辰不曾吃任何东西的缘故,即便没什么意识,身体却还是反射性地做了动作,药丸一进嘴里,她就往喉咙里咽。
祝繁松手,抬眼看了看周围,再垂首时眼里闪过一道红光。
重新将人挂上去后,祝繁转身准备下山,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身走到庙门口,站立了一会儿后伸手将门给打开了。
祝家村的人信神信得厉害,除了祭拜,这里从来就没有人乱来过,就是小孩子从小也都被灌输不能轻易来此的思想,所以这儿即使是晚上也从不曾落过锁。
“吱呀”
安静的夜里,这道响动显得有些清晰,也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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