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扯了。
祝华扒着门不去,害怕得浑身发抖,当即就滑到了地上,哭喊着说:“爹!不关我的事啊,是娘……是娘要我这样说的……您别生我的气啊爹,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爹……我错了爹……”
这么一说,别说祝谏心头了然了,就连外头的祝舒与蒲老头也都一目了然了。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祝舒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而后看向盛怒中的祝谏,说:“晋之啊,蒲先生已开好方子了,既然你有事,我们也就不便打扰先告辞了。”
说话间,蒲老头已经将开好的方子交到了门边的祝芙手里,还嘱咐了几句,祝芙一一应下。
祝谏只觉得一张老脸都被丢尽了,却不得不忍着怒意走到门口对祝舒说道:“真是对不住祝叔,不仅没有招待您,还劳烦了您,真对不住,改日小侄定当登门道谢,蒲先生也是,多谢。”
说着,祝谏朝两人歉意又感激地拱了拱手。
祝舒连连摆手,余光不经意瞥见自家幺子的视线方向,忍不住又朝屋内的那小姑娘看了一眼,心中思忖片刻后对祝谏说道:“你家那姑娘是个不错的,改日若要来便带她一块来吧。”
闻言,祝谏愣了片刻,看了祝繁一眼后,连连道“是”。
临走之际,那人也朝这边看了一眼,祝繁因为不好出去,只得目送他离开。
送走祝舒等三人后,祝谏回到屋子里来,空气中依旧有淡淡的血腥味,而他的脸也在转身的瞬冷成了冰。
祝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憋着啜泣。
“胡大哥,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祝谏一回屋便将矛头直指那给曹春花号脉和检查药的人,语气已经没有先前来得客气了。
祝华被吓得说出了实情,胡天顺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他晓得,今天以后,他这名声也算是臭了。
心里一阵钝痛,胡天顺认命地放下药箱耷拉着头痛心道:“老弟,我……我对不起你!”
他的话这么一说,祝华在那头就哭得大声了些,祝谏也不催,只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胡天顺心里那叫一个毁啊,他哪里想得到好巧不巧地竟然把祝宅那边的人给引过来了。
可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实话实说再没别的法子。
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胡天顺就把曹春花什么时候从他这儿买了药,又什么时候去找他的事都给祝谏说了,期间他并没有说当时从曹春花手里拿到的那个药纸的确是猪胆跟山慈菇等。
因为他觉得是曹春花想利用他故意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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