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人的恐惧还并不是这些,而是他们那瘫在地上的身子。
没错,就是瘫在地上的,没有任何支撑地塌在地上,那层皮也跟着塌在上面,说不出的恐怖与恶心。
“呕!”一些胆小的妇人和姑娘在看到这一幕后真转身吐了起来,有的甚至跑到了客栈外,最后却被官差给拽了回来。
祝繁心里也恶心,但不至于像他们那样,扯了扯萧九的袖子,抬头问:“为什么会这样?”
记忆中,她明明只是把陈清给掐死了,压根儿就没动那两个小的,更别说把人弄成这副德行了,她就是再残忍,也做不出这种技术活儿啊。
把人的血液水分都抽干什么的,这可不就是技术活儿么?
萧九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她虽脸色白,但还没至于怕得缩成一团,不禁更觉好笑。
但奈何他已经笑不出来了,抿了抿唇说:“如你所见,今日大早我们的人去送早饭时发现的,发现时人就已经这样了。”
尽管这事儿看上去不像是人为的,但到底事情是发生在他家客栈,总是脱不了干系。
方才这么想着,那几个官差就开始问话了,问话的大致内容无关乎认不认识这三人,有没有接触过,最后一次看到他们三人时是什么时候,这三人在店里住了多久,什么来头,有没有结怨之类的。
轮到祝繁的时候自然也是这些问题,萧九看在云哲的面子上在祝繁回答完那四人的问题后出面替她说道:“这丫头是昨儿个刚到的,此前并未见过他三人,何况一个小丫头,平日里杀鸡都不敢,别说接触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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