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直到他们回了这祝家村,那给三少的药里也还在不停地加寒雾,为的就是这件绝对不能为外人道的事。
柳镇话说完,已然是老泪纵横涕泗横流,他跪坐在地上,眼泪从浑浊的眼睛里流下来。
“老爷夫人,我自知有罪,但……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我柳家就只有满云一根独苗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也不能安生啊……”
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这副模样的柳镇是在场三人都未见过的。
祝舒跟秦氏已经被这事儿给震惊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狐之亦倒是镇定,看着那满面是泪的老头说:“柳先生,既然如此,想来有件事你是如何也不知情的。”
他的声音让祝舒跟秦氏回过神来,两人后背皆有些凉,却又想知他说的为何事。
柳镇红着眼看过来,鼻涕流出来他用袖子给抹了一把,眼里有着不解。
狐之亦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幽幽道:“你可知让满云沾上五华散的人是谁?”
柳镇闻言一震,愣愣道:“牢里的那些人……”
“不,”狐之亦开口否决,使得柳镇及祝舒夫妇都愣住了。
从袖中拿出一张被折得规规整整的纸,秦氏立马就拿了过去,狐之亦也在同时说道:“让满云染上五华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帮你的人,我大哥,祝桓。”
此事,是他重新回到祝家村后让狐族人去上城查清的,先前他是祝弧时虽察觉到柳镇跟祝桓之间可能存在着利害关系,但奈何人力有限,就是查也查不到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不仅震得柳镇浑身一颤脑子一片空白,也让才得知自家大儿子居然想害幺子的祝舒夫妻俩眼前一片眩晕。
秦氏颤抖着手,瞧着那张从儿子手里拿过来的纸张浑身发麻,“这……这……”
祝舒连忙过来,柳镇也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来,便只看了前面一张,三人都险些被吓得回不过魂来。
狐之亦咳嗽了一声,看着他们道:“白纸黑字,哪年哪月在什么地方交易,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因为是违禁之物,所以买起来必定要经过很多特殊渠道,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渠道的特殊性才更容易让人察觉异常。
祝家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也不是全靠正经途径来的,这一点,祝老爷子是最明白的人。
“那、个、孽、障!”
祝舒咬牙,长年在外跟人打交道的他恨起来也是满面的戾色,不等其他两人说话,他便已经朝外头喊道:“来人!去把大少爷跟大少夫人叫来!”
许是他的怒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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