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瘦,但双目炯炯有神,异常精神,只听他道:“令郎的病情老夫已抑制住了,接下来只需照着老夫的方子调理,只是……”
二老的心刚放下来,却又被老头的转折给提了起来,祝舒道:“只是什么?仙人但说无妨。”
闻言,老人先是往床上已经缓过来的人身上看了一眼,而后蹙眉道:“令郎内伤久病因阴血衰少,阳气不足虚阳外浮,脏腑虚弱阳虚气陷,脉气鼓动无力,浮而缓,一息三至或二至,元气不足,致使脉气不能衔接,若想根治,怕是得要一段时间,而且……”
说到这,老人的神情又凝重了几分,“令郎长期服用的药物该是掺杂了寒雾,从而导致久病不愈伤上加伤,治疗起来势必得花上一些功夫,严重者还会影响到后代子嗣。”
“什么?!”秦氏浑身一震。
便是她未能全然将老人的话听懂,也从这么多话中听出了自家儿子病情的严重,甚至还有影响到子嗣的可能。
这……这……
方才想着,秦氏一个激灵,在祝舒要开口前抢先道:“仙人,您……您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服用的药物该是掺杂了寒雾’,那是什么?”
祝舒也想问这个,秦氏问出后他也跟着颔首,然祝桓跟周氏却因三人的话汗湿了整个后背。
被窝里的祝繁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她已经因为过暖而热得满头大汗,边上的人也在老头说完这些话后立马安抚她,却还是忍不住心底发寒。
原来他的身子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他说他是在去年时发现了祝桓跟周氏的阴谋,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他其实是已经修养了一段时日的了。
可饶是如此,他却还是被诊出这般的毛病,阳气不足身子虚或许本不是什么大病,但从老头的表述来看,这人的脉象沉浮不定迟缓无力,不仅有虚症还有寒症,病上加病,各种症状加在一起就是大病了。
祝桓跟周氏说他并非祝家亲生子,此事自然是有待商榷的,而且如果可以,她宁愿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眼下不管他这病是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都是绝对不容小觑的,尤其他分明自个儿的身子就成这样了,前世却还那样不管不顾地帮她……
心里难受着,外面的老头就已经对“寒雾”进行了解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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