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边道:“晚上我出去一趟,你替我留在这。”
“是,”黑凌跟着他,但见这会儿才刚过了午时,忍不住道:“主上,既然晚上才出门,为何现在就将这玩意儿贴着,一会儿有人看见了不就麻烦了?”
狐之亦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往屋中软榻上一躺,好半天才蹦出三个字来:“瞎操心。”
黑凌顿时就不说话了,得令后又跟一阵风似的从屋中消失了。
黑凌走后,狐之亦抬眼看着屋顶,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繁繁,你这一生便只能爱我一人,否则,其他人都得死……
……
祝繁家院子里,祝繁正跟荷香学纳鞋,忽然间不知怎么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得荷香好一阵忧心,“是不是着凉了?”
祝繁随便用边上的手绢往鼻头上抹了一把,吸着鼻子说:“我这铁打的身子,哪会这么容易着凉,一定是谁在说我坏话。”
这会儿村里头关于她的事正热火朝天,她才不会因为一两个小喷嚏就熊小题大做呢。
可是荷香却不觉得是这么回事,她皱着眉说:“你啊,都这个时节了,穿得也太少了,不着凉才怪,还铁打的身子呢,上回不知道是谁烧成那样,可把我跟老太太吓死了。”
荷香说的是上回祝繁跟村里人的孩子们下水捞鱼那件事,也正是因为那件事,祝繁足足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差点没把人给躺废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祝繁鼻子痒痒,又打了一个喷嚏后揶揄荷香,“看看你,不过才十七岁就跟个小老太太似的,跟外祖母说的话一模一样,看你以后嫁人了你男人不烦你。”
不过想想,荷香嫁给王大壮的事前世的时候是在她躲进后山之后才发生的,就是不知道这次荷香的相公会是谁。
她不希望荷香嫁给这个村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就是她已经对谁有了意思,她也不想。
“你这丫头,说什么浑话!”荷香不知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只要一提到有关男女之事的都会红脸。
当然,除了现在的祝繁。
“才不是浑话呢,”祝繁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刚想再说什么,就见消失了整个上午的曹春花从外头回来了。
“瘟神来了,”她嘟囔了这么一句,随即看都不看那进来的人便低头扎鞋底子,就手劲儿,就跟要把厚厚的鞋底子扎出一个窟窿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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